“洗完澡之後，拿著舊衣服到外面領取食物和生活用品。”工作人員丟下這麼一句話，轉身離開。
留著鹿眠和秦嘯在洗澡房裡四目相對，還有鹿眠腳邊的那隻神色無辜的小崽子。
鹿眠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洗澡的。
之前在火山鎮的時候，秦嘯每天也要洗澡，不過那個時候有浴缸，所以並不需要鹿眠幫忙，他也能自己沐浴。
現在，看著簡陋得只有一個蓬頭的洗澡房，短暫的沉默之後，鹿眠艱難出聲：“要我幫忙嗎？”
秦嘯倒是想。
他夜裡偷偷摸過鹿眠的手，十指纖細，軟乎乎的，手感極好。
如果她給自己洗澡，雙手主動碰觸自己的身體……秦嘯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，聲音微啞：“不用，我自己能行。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隔壁也有洗澡房，你去隔壁洗吧。”
“好。你待會要是需要幫忙的，就叫我一聲。”鹿眠抱著自己的換洗衣服離開。
雖然是公眾澡堂，但一定也區分男女。
只不過剛剛那工作人員可能是誤會了鹿眠和秦嘯倆人之間的關係，又或者是礙於秦嘯行動不便，所以才將倆人送到了一個洗澡房。
雖然經歷了倆個位面，但鹿眠還真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。
和一個男性在公共澡堂裡洗澡，雖然有牆壁遮掩，但一牆之隔，對方有什麼動靜都能聽到，難免有些尷尬。
聽著秦嘯那邊傳來的水聲，鹿眠面上火辣辣的，洗澡速度飛快。
大概是五分鐘不到的樣子，她就出來了。
秦嘯比她慢，鹿眠出來時他那邊的水聲還在繼續。
小崽子也沒和秦嘯在一個隔間，鹿眠出來之後，它也從裡面出來了，自己找了個沒人的隔間沖洗著。
它智商頗高，在火山鎮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怎樣放熱水給自己洗澡。
就是它的爪子不像人的手靈活多用，不能自己給自己搓洗，每次洗澡都只能水衝。
鹿眠看著它，忍不住走過去，摁了些沐浴露搓洗它身上的毛毛。
在鹿眠碰觸它之後，正自顧自玩水玩得正歡的小崽子突然雙眸圓睜，一副想要溜走的模樣。
鹿眠以為它在新環境洗澡不適應，一手抓著它不讓它走，另一隻手飛快的在它身上各個地方搓洗著。
在一牆之隔的單間內，正站著沖洗淋浴的秦嘯閉著眼，面龐泛紅，神色隱忍剋制。
之前鹿眠雖然也經常給小崽子洗澡，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距離他這麼近的。
似乎……身體被碰觸的快感也比以往要強烈得多。
秦嘯突然仰頭，呼吸急促的喘息著，神情難耐。
他抬手將蓬頭水量開到最大，嘩啦啦的水聲遮掩住了裡面的一切動靜。
……
鹿眠對隔間裡發生的一切毫無所覺，她認認真真的給小崽子洗了個澡，將它全身上下都搓了個乾淨。
發現秦嘯居然還沒出來，鹿眠看了看時間，不由有些擔心。
鹿眠敲了敲門：“秦嘯？你洗好了嗎？要不要我幫你？”
裡面傳出一道悶哼聲。
然後是秦嘯的聲音：“馬上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