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……很不科學！”
“除非……你隱藏了自己的真實面目！”
“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姓名！”
“甚至……隱藏了所有公開的資訊！”
說話間，戚長龍目光死死地盯著段凌霄，試圖看出端倪。
然而。
段凌霄依舊面不改色。
“呵呵，你果然不同尋常！”
“在你這個年紀，有如此氣度，神閒氣定，冷靜沉著，屬實是少見。”
戚長龍不由讚歎道。
敢於單槍匹馬來軍營見他。
又在眾目睽睽下淡然自若。
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！
試問他麾下幾十萬大軍之中，有幾人具備如此膽魄？
答案是沒有！
“要不是你殺了伏虎戰將，又殺了我二弟，我還真有點惜才，想將你納入麾下。”
戚長龍定定的看向段凌霄。
目中顯現出愛才惜才之意。
“你既然身為戚家掌舵人，便應該知道，軍人不可辱！軍人家屬更不可辱！”
“蕭龍虎去世，他的家屬在江南遭受屈辱，可你戚家之人呢？”
“不阻止也就罷了，居然還助紂為虐，為虎作倀！”
“殺了他們，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！”
段凌霄淡淡開口道。
“要對付蕭家的存在，是你想象不到的大人物！”
“底下的人，只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！”
戚長龍冷冷的說道。
“你坐鎮東南行省，手握幾十萬大軍，戚家軍的威名，即便是在其他省份，也是威名赫赫。”
“整個龍國，能讓你說是想象不到的大人物？”
“那此人，只有可能是國家層面的勢力了！”
“龍都京城，那幾家勢力，恐怕都有參與吧？”
段凌霄淡漠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