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難以忍受的地方就是因為身體的疼痛,導致他最近不能鑄器了,鑄器一個是需要集中全身精力的過程,靳天現在全身疼痛,鑄器時精神難免不集中,可能會導致鑄器失敗。
“佑大師,您找我來有什麼事?”韓叔此時一臉疑惑的看著靳天道,雖然他得到了佑大師醒來的訊息,但是還未等他主動去拜訪佑大師,佑大師就命人把他找來了。
“確實是有事要找你,你跟我來”靳天對著韓叔道。
“究竟是什麼事情要找我?”韓叔一臉疑惑的跟著靳天到了房間裡。
只見靳天面前烏光一閃,一件長條狀,被一塊黑布包裹的器物出現在了韓叔面前。
“這,難道是···”韓叔看著眼前的物品,眼芒閃動。
“這就是那日我鑄的那件器物,也就是你託我所鑄的那把刀”靳天沒有太大表情波動道,好似在敘述一件完全與己無關的事一般。
“竟真的是它!”韓叔看著眼前被黑布包裹的物體激動道。
“可是,如此貴重之物······”韓叔道,這可是一件一品武器啊。
“拿去吧,這本來就是給你鑄造的,我留下它也無用,酬勞方面有你給我的材料足夠了”靳天對著一臉難色的韓叔道。
經過這些天的相處,靳天已經大致瞭解了韓叔的為人,知道這是一個可以結交之人。
“好,那韓某就卻之不恭了,日後佑大師有什麼吩咐,韓某一定盡心竭力,萬死不辭”韓叔激動的滿面通紅,對著靳天鄭重道。
“哈哈,那咱們可說定了,我要有困難一定會去找你的”靳天也不客套,直截了當道。
“哈哈,韓某到時一定竭力相助!”韓叔也大笑一聲,抱拳應道。
靳天送走韓叔後,又回到房中研讀起那捲竹簡來。
經過上次的鑄器後,靳天現在對鑄器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層,之前好多讀不懂的地方,此刻再次重讀時,也會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。
靳天感覺,自己現在距離二品鑄器師越來越近了。
靳天醒後,一行人就又啟程了。
不過這回靳天周圍和上一次的情況有所不同。
在之前,靳天總是一個人在行走,而現在,周圍卻有了一大群人在旁邊“陪”著他,噓寒問暖,問長問短,其間自然不乏一些頗有姿色的女子。
靳天起初還有些不大適應,但隨後看到韓叔那一幅理所應當的表情後,靳天心中瞭然,也慢慢適應了過來,此時心裡也不禁微微感慨。
靳天最後將一群人盡數驅散,坐回了車裡。
靳天在展現出鑄器師的能力後,所受待遇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,竟然還分配到了一輛馬車,要知道,隊伍裡的馬車可都是用來載物的,所有人都是在步行,就連那大漢和韓叔都不例外。
有如此好事,靳天自然不會推辭,正好藉此機會研讀那捲竹簡。
七八天過後,靳天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終於可以繼續鑄器了,靳天於是又開始了他每晚的“秘密”活動,而鑄器術也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進步著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