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碑並沒有因此而停下,而是繼續向著獨孤野砸下。眼看元碑離獨孤野的身體越來越近。
眾人目光呆滯的看著場中靳天掄起元碑砸向獨孤野,這個少年的戰鬥方式還真是有些,獨特……
隨著元碑的漸漸砸下,獨孤野看著視野中越來越大的元碑,額頭的冷汗不斷地滲出,但是石碑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,轉眼間來到了他的身前。
獨孤野雙臂架上,身體蜷縮起來,保護住了身體柔弱的部分。
砰的一聲,獨孤野斜飛而出,滾了兩圈後,身體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,嘴中溢位了一口鮮血,神智不清。
靳天手中掄抱著元碑,看向了倒在地上的獨孤野,腳下緩緩移動起來。
“他想幹什麼?”
“難道他還想繼續動手?”
眾人一時間面面相覷。
就在這時,靳天已經來到了獨孤野的身前,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,手中的元碑緩緩掄起。
遇到想要殺死自己的野獸,千萬要將其完全殺死,否則野獸恢復後會更加猛烈的報復。
而想要殺死自己的人,都是野獸。
這是靳天在斷雲山脈學到的東西。
“呼”,元碑帶起一陣風聲,砸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獨孤野。
“叮”,千鈞一髮之際,一把長劍忽然出現在獨孤野身體上方,將靳天撞的一個趔趄,手中的元碑向一旁斜了斜,砸到了旁邊的地上,平坦的地板上瞬間濺起無數石屑,出現了一個凹下的坑。
“住手”,這時,一道帶著怒氣的喝聲從遠處傳來。
靳天扭頭向著發聲處看去,只見一個揹負長劍的老人正站在那裡,一襲白衣,倒是有幾分高人氣質,只是滿臉的怒色將這種感覺破壞的蕩然無存。
“為什麼?”,靳天一臉疑惑的問道。
“哼”,天自怒哼一聲,斜睨著靳天,“使用規則之外的武器,你已經犯規了,還不快退下場去!”
“可是他想殺我”,靳天看著天自老人,眨了一眨眼睛。
“哼,空口無憑,汙衊他人,快滾,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!”,天自臉色一變道。
“哦,我知道了”,靳天似恍然大悟道,“多謝前輩……”
天自眉目橫移掃了靳天一眼,“哼,你知道就……”,但話還沒說完就看著靳天愣在了那裡。
“…前輩告訴了我,原來長輩之中也有厚顏無恥之人”靳天大聲喝道,隨即身體猛地一晃,再次掄動起手中的元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了獨孤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