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自老臉臉皮抽動了幾下,嘴唇因為憤怒不斷顫抖著,這可是在火城戰上,附近轄域內的人可是都來了,天自滿面通紅的想要發作,但是看了一眼漫天的陰雲後,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了下來,萬一對方真的是一個大能,不但是他,就連整個天天紅劍宗都得罪不起。
“不知前輩來此有何貴幹?”天自老人將心中的憤怒強行壓制下來,平靜了一下後,望著天空道。
“哼,我來接我的兩個徒弟,再晚來一步,恐怕就要被你給殺了”
“呃”天自愣了一愣,目光掃向了場中,“不知您的徒弟是?”
“果然資質愚鈍,怪不得年紀這麼大了,才是二重人境的實力”,那道聲音毫不客氣道。
天自聞言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握劍的手不住的顫抖,傷人不傷心,這一句正好戳中的天自的痛點,幾十年以來,天自對於此時一直耿耿於懷,年齡越老,對於此時也就越發的敏感,此刻被人提起,自然是心中萬分不爽。
“敢問您的徒弟可是李激”,天自咬著牙道。
“哼,說對了一半,忘記告訴你,另一個小子也是我的徒弟”
另一個?天自的目光向靳天掃去。
“別看了,就是他”,天空中的聲音道。
此言一出,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了靳天,這個人也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存在的弟子?
李激則是站在那裡愣住了,不單是李激,就連靳天也同樣愣在了那裡,師尊?自己什麼時候認了一個師尊?
而貴賓席上其他人則是一臉的釋然之色,原來這個叫做靳天的小子是這位神秘存在的徒弟,這樣一來,少年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站力,就說得通了。
天自臉色變了變,這個小子怎麼也是這個人的徒弟,之前看他與那個叫李激並不熟啊,“前輩,您確定沒認錯人麼?這個小子可是殺了天紅宗主的關門弟子”
天自陰沉道,話語間喊著一絲威脅之意。殺了天紅劍宗的人,就意味著與天紅劍宗為敵,更何況殺的還是宗主的關門弟子。
天自剛說完這句話,身體微微一顫,忽然眼珠突出,滿面紅紫,忽然一口血液吐出,腿腳一軟,後退了兩步。
“火城戰臺上,生死各有天命,你連這個規矩都不懂嗎?”那聲音頓了一頓,隨即道“況且,即便不是在火城戰,我那新收的徒兒將那個獨孤什麼殺了,你又能如何?”
天自面色發黑,這個神秘人屢次當著眾人的面小瞧天紅劍宗,此刻更是**裸的挑釁,聲音冰寒道,“前輩,您說的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?”
“哦,過分了嗎?你剛才仗勢欺壓我那徒兒時怎麼不覺的過分?身為長輩人物,對一個後輩出手,竟然還胡攪蠻纏,顛倒是非,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覺得過分?天紅劍宗,不過如此,實力差,人更差”
“你……”天自結巴的說不出話來,鬍鬚和白髮劇烈顫抖著,身體中氣血翻騰,白色的蒸汽從頭頂散發而出。
“你什麼你,我現在要帶他們兩個走,你有意見嗎?”
天自站在那裡憋了半天,臉色泛黑,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