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?
白殤驚訝的看著奇異的一幕,隨即張嘴大笑了起來,“哈哈哈,還以為這戰技有多厲害,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”
白殤的大笑聲剛落下不久後,另一道慘叫聲便響起。
“啊——”
伴隨著慘叫聲的,還有滿地的鮮血。
“怎麼會這樣,我的戰技等階明明比你高”
“那是的你一廂情願吧,到現在還在自以為是”這時,悠悠的聲音傳來,不失時機的在白殤傷口上撒著鹽。
剛才在靳天使用出凝槍訣的時候,悠悠二人就知道了靳天的真實身份,因為這個戰技她們實在是太熟悉了,紅羽在青院內不止一次的使出過這招強悍的戰技。
正是因為太過強悍,所以讓多數人都記憶深刻。
白殤的嘴唇發白,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著,汗珠不斷從額頭落下,一張臉上滿是痛苦之色。
“這戰技怎麼會這麼厲害,難道是三階戰技?”白殤看著自己破爛的右拳,面色難看的想到。
隨即眼神一冽,掏出一枚丹藥服下,血流不止的傷口處,血液流出的速度漸漸變慢。就在這時,白殤面色一紅,隨即一口血箭湧出,雙手快速的結成了一個奇怪的印記。
靳天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微微一怔,隨即腦中想起了一個人,那個人就是在灰城已經死去的柳應。
靳天越看越像,就連那結出的印結都極為的相似。隨後白殤的一個動作,徹底的讓靳天確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那股被噴出的血箭彷彿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控制著,漸漸變成了一道道血線,隨後血在空中不斷交織,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符號。
與靳天那天在秘地內見到的那個符號一模一樣,只不過,現在是白殤,上一次是柳應。
“白門的人”,靳天眉頭微皺,看來白門已經知道自己的訊息,並且很可能已經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。
靳天知道,這個血符從凝聚到完成是需要時間的,已經見識過一次血符威力得的他,自然不可能讓白殤將血符凝聚成功。
靳天隨即躍起,凝槍訣再一次用出,手中握著一杆紅色長槍,刺向白殤。
白殤見到越來越近的紅色長槍,眼中湧出了一抹不甘之色,就在長槍即將刺中身體時,忽然縱身一躍,躲過了襲來的長槍。血符也化作地上的一灘血液。
眼看儀式就要完成,卻被人強行打斷,白殤很不好受,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身上。
“殤哥”,與之同行的白衣女子對面露憂色。
白殤看了看自己破爛不堪的手,面色陰沉的看了靳天一眼,“走”,說罷轉身離去,很快便沒了蹤影。
“靳天?”
這時,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,讓靳天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,彷彿天籟一般,將一路上的疲憊驅除殆盡。
轉過身來,手掌緩緩從臉上拂過,隨著一張半透明的白色蠶翼狀物被掀下,一張略顯青澀的臉龐漸漸出現在了青屏眼前。
“哈哈”,靳天輕鬆的笑了笑,只有在青屏面前時,他才會笑得這麼放鬆。
小白狐這時也抖了抖耳朵,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二人,看到靳天的輕鬆姿態,眼睛中竟人性化的閃過一絲詫異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