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著嘴唇間傳來的一絲溫熱,一瓣柔軟這時被夾在了靳天的雙唇之間,靳天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。
只覺那瓣柔軟頓時微微顫動一下,靳天雙齒輕咬,火兒感受到唇間傳來的微微疼痛後,臉色愈發的泛紅,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。
“佑小兄……”
李叔走進帳篷,只見到一個絕美女子和一個少年坐在那裡,唇齒相依,面頰相偎……當即愣了一愣,緊接著老臉一紅,慌忙間轉身,離開了帳篷。
火兒見狀,隨即一把將靳天推開,臉色泛紅的撇過頭去。靳天也低下了頭,沉默不言,眼神躲閃,不敢再與火兒對視。
火兒在將斗篷穿好後,隨即走了出去。
靳天這才抬起頭來,望著火兒離開的方向怔怔地愣了一會兒,隨即微微搖頭,嘆了一口氣。
半晌後,李叔走了進來。以一種奇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靳天半天。
靳天被瞧的內心有些發毛。
硬著頭皮開口道:“李叔,今天的事情,還請您為我保密。”
李叔臉上一副瞭然的表情,眼神詭異的笑了笑:“呵呵,小兄弟放心,誰無少年時,我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。”
靳天看到李叔莊重中帶有一絲猥瑣的笑容,就知道這老傢伙一定想歪了,“咳咳,我是說我和夢璃的真實面目這件事。”
李叔大笑了兩聲,臉上得笑容仍舊未變,“放心,只是沒想到佑兄弟竟然這麼年輕,只是不知佑兄弟今年多少歲了?”
靳天猶豫了一下,
“十六歲。”
“十六歲!?”李叔吃驚的看了一眼靳天,眼神有些黯淡的沉默片刻。
李叔有些失落道:“唉,靳兄弟前途無限,有望觸即傳說中的六品鑄器師,恐怕我這把老骨頭是這輩子都沒什麼希望了。”
靳天也明白,對於一個鑄器師來說,最大的遺憾無過於無法見識到更高層次的鑄器層面,特別是李叔還是一位有匠氣的鑄器師。
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頓時有些沉悶。
李叔沉默片刻後,拿出了一張圖紙,和一枚儲玉。
“這是?”
“這是一張二品武器的鑄造圖紙,我現在將這張圖紙交給你,也算是答謝你的指點之恩。”李叔神色嚴肅道。
的確,如果不是靳天指出,李叔想要鑄造成功那把二品武器,還不知要失敗多少回。
“李叔不必如此,與前輩交流,晚輩也受益匪淺,談何指點。”靳天連忙道。
李叔神色肅然,一板一眼道:“佑兄弟就不要推辭了,否則我於心難安,”
隨後又看向了手中的玉簡。
“這枚玉簡內有我當初修出匠氣的一些感悟,希望能夠對佑兄弟有所幫助,我此生無望踏足六品鑄器師,希望佑兄弟可以替我實現吧。”
“唉——”
嘆息一聲後,
李叔將物品放下,帶著一絲落寞,離開了帳篷。
靳天看著前方落寞的身影,心中也是五位雜陳,六品鑄器師,自己可以踏足那一步嗎?
就算是整個青吟域內,也沒有出現過六品鑄器師。
靳天隨後拿起了手中的玉簡,心神浸入,頓時大驚,隨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浸淫其中。
不知不覺間,半日已過,靳天專注於劉叔留下的玉簡之中,就連火兒來送飯也沒有發覺。
火兒沒有打擾靳天,將食物放下後就悄悄地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