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蛇佣者團來這裡做什麼?”一個手臂紋著青蛇紋身的人瑟瑟發抖的看著眼前的三人,結結巴巴的說道:
“我我,我不知知道……”那人眼中一片驚恐。
“不知道?”隨後一個面板黝黑的漢子抽出短刀,“嗤”的一聲,那人的右手瞬間被釘在了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那紋身的人大叫一聲,看到漢子又去取出了一把短刀,驚恐地大叫道:“住手,住手,我說……”
漢子手中把玩著短刀,森森地看著那男子。
那人在喘了幾口氣後,斷續道:“我只知道團長最近一直在斷雲山脈四處巡視,好,好像在找什麼東西……”
“噗”又是一柄短刀插入男子另一隻手,“我,我說的是真的!”那男子急道。
“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”隨即,第三柄短刀直直地插入那男子地心口上,一道鮮紅色的血液帶起一陣血腥味順著血槽激射而出。
濺的漢子滿臉血點。
靳天看到這一幕,眉頭皺起。
旋即轉過頭去,不再去看地上的人。
“哈哈,佑大師是第一次出來吧”那大漢看著扭過頭的靳天笑道,“我們早已把這當成加常便飯。”
靳天搖了搖頭,不再說話。
這時,那一路沉默的瘦削男子說話了:“黑三你少說兩句吧。”
“哼哼。”黑三滿臉戲謔的笑哼兩聲,隨即收起短刀,不再說話。
黑四隨即沉默,也不再言語。
將屍體處理後,三人離開此地。
靳天在離開此地後,就與黑三黑四分開了,他不喜歡黑三,也不喜歡黑四。
靳天沒有繼續呆在斷雲山脈,而是回到了曲雲城,一頭鑽入了鑄器室中……
“裡邊的鑄器師沒問題吧?已經進去七天了”鑄器室外,兩個侍女在低聲交談著。
“是啊,已經沒日沒夜的連續七天了,要不是裡面有聲音傳出,我都懷疑那位是不是……”
“啊!”那個說話的侍女小嘴微張,手掌輕掩,輕叫一聲後定在了那裡。
“嗯?”另一個侍女見狀,向門口看去,一個赤.裸著上身的少年正站在那裡。
靳天已經連續在鑄器師待了七天,七天七夜接連的鑄器,彷彿讓他的內心得到了滌盪,好像一隻大手將他從斷雲山脈帶給他的負面深淵中拽出。
鑄器室外,
“陽光。”
靳天手掌微掩,幾縷陽光透過指縫穿了進來,刺得他雙眼虛眯。隨後一件斗篷套在身上,快速離開了此地。
當靳天來到蒼耳佣者團時,卻只發現滿地的狼藉。這種場面,似曾相識,上一次是靳天的父親……
靳天很緊張,很害怕,火兒就在蒼耳佣者團內。
靳天馬上打聽到,
蒼耳佣者團在打探到青蛇佣者團的訊息後,就回到了曲雲城中。
之後就在第五天,斷雲山脈爆發了一場大戰,據傳六重氣轉境強者死傷不下十位。
在大戰當天,青蛇佣者團突然襲擊了蒼耳佣者團,蒼耳佣者團長被活捉,其餘成員除卻死的人外,都被捉了回去。
聽聞當天被捉走的人中,還有一個女子……
靳天明白那女子是誰,因為整個蒼耳佣者團內,只有一名女子,火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