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程斯帶著林曦和南歌去了拍賣會。
工作的時候，南歌對程斯還是很客氣的，一口一個程總，畢恭畢敬。但眼下不是工作時間，南歌恢復原樣，和程斯撒嬌，拽著他吵著想要一條藍寶石項鍊。
程斯被她纏了一會兒，很快就應下了。
南歌從小就喜歡亮晶晶的東西，她一直有收藏鑽石寶石的愛好。
女孩子嘛，都是這樣。
不對，應該也有例外，比如……
偏過頭，程斯看向另一層的林曦，“你有喜歡的嘛？哥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林曦看了看手冊，沒什麼感興趣的東西，“我不戴首飾。”
“誒，挑一件。”程斯對她們兩個那還是很大方的。
花錢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“怎麼說這一週也辛苦了，就當是辛苦費了。”
林曦淡定翻了一頁手冊，不吃他這一套，“你直接把錢打我卡里就行。”
程斯：“……”聽聽，這是人話？
“大伯母要哪一件？”
“這個。”林曦指了指其中一頁的翡翠。
“還不錯。你也給自己挑一件吧，不是說回去要和三哥參加個飯局？”
程斯極力推銷著。
“謝謝四哥，不過真沒什麼喜歡的。”好意林曦心領了。
“那你喜歡什麼，回京送你。”
林曦剛想說沒有，忽然響起另一件事。
她抬了抬手腕，袖子滑落，露出腕上的手串，示意程斯來看。
“怎麼了？”程斯又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手串了。
他當然知道這串才是“正主”。
“三哥手上那串掉了，方便的話，四哥幫忙尋一條差不多的？”她沒別的想要的，非說一個的話，也就這手串了。
不管怎麼說，秦嶼那串壞掉，也有她一部分責任。
“這個可不簡單啊。”程斯握住她的胳膊，左右看了看：“費點兒時間，我回頭問問吧。”
“動靜小點兒。”
聞言，程斯挑眉，“想給三哥驚喜啊？”
林曦抿唇，算是預設。
“誒呦，可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