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你跟我一起過去，沒問題吧？”
“可以。”林曦這兩天不是很忙。
兩人聊完正事，程斯才笑起來，調侃她：“你呀你，這人情世故這方面，是越來越會了。”
林曦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才的事。
聳肩一笑：“其實我真沒想到這一方面。”
她第一次工作，哪裡懂什麼開工紅包之類的啊。
還是昨天下午，秦嶼問起來的。
她當然一臉懵，甚至都不太理解這個東西的存在。秦嶼耐心給她解釋了一番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今晚回去準備。”
“程斯應該會發紅包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雖然明面上她沒有升職，但背地裡一部目前確實在她的管轄範圍內。按照秦嶼剛才說的，這身為領導，她的確也該表示一下的。
“那我請他們吃飯吧。”除了這個，她也想不到別的。“其他的我暫時也想不到。”
“這個拿著。”話音剛落，秦嶼從扶手箱裡遞給她一沓卡片。
她接過後才看清是哪裡的卡。
她秒懂，“送這個？”
“嗯。”
“好，謝謝三哥。”
——
“啊。”聽完這些，程斯突然覺得合理了許多，“怪不得，我還納悶兒呢，你怎麼連這個都想到了。”
林曦不是摳門的人，只是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，而且這些先前也沒有人教過她，所以他才覺得驚訝。
“原來是有‘賢內助’啊。”
“……”林曦挑眉，“有本事你當著他的面也這麼說。”
程斯瞬間老實了，他可沒這個本事。
“不過，三哥是真的處處為你著想。知道你會一直留在飛雲，所以明裡暗裡想辦法幫你和這些同事處好關係。哪怕是一些你的下級。”
程斯上下打量著她，拼命暗示：“你說你們現在都結婚了，幹嘛還分居啊。”
“等婚禮之後啊。”林曦：“你急什麼啊。”
程斯秒懂她的眼神，大概是在說他“皇上不急太監急”。
“嘿你這丫頭。我這不是覺得，你和三哥天天住在飛雲附近這邊，和直接同居也沒什麼差別嘛。博裕灣那邊有傭人在，也能照顧好你。”
“……”程斯的話也有道理，林曦想了想，說：“晚點再說吧，我先回去工作。”
知道她聽進去了，程斯心滿意足的擺擺手，“去吧去吧。”
目送她進門後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。
“為了這兩人真是操碎了心啊。”
“這婚禮的時候不得安排我做主桌？”
——
晚上下班，一部聚餐。
一群人吃完飯已經九點了，大家又去唱了會兒歌。
“林工，你要不要來一首？”陳工熱情高漲，拿著話筒遞給角落裡悶頭吃果盤的林曦。
聞言，後者搖搖頭，“不了不了，我不會唱歌。”
“誒，沒事，就隨便唱唱嘛，來來來。”陳工把話筒塞到她手裡，轉頭叫人給她點歌。“林工你看看要唱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