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兩個把林曦想的太厲害了，可在現實生活中，怎麼會沒有影響呢。
“有過一段時間，成績也有下滑。那次聯考，從市第一滑到了第三。”
南歌、竇洋洋：“……”你的下滑我的下滑好像不一樣。
“那後來是怎麼回去的？”
“因為我那會兒語言系統出現問題，不方便講話。老師找了家長談話，試圖找到我成績下滑的原因。”
“然後呢？”兩個小姑娘飯都不吃了，齊刷刷的看向林曦。
“然後……”林曦把最後一口咖啡喝完，緩緩說道：“秦嶼去的。”
“！”
“後來我們有過一次談話，他懷疑我是不是早戀了。我說沒有。後來怕他不相信我的話，就考回第一了。”
“不說這個了。”林曦點到為止，看了看時間，道：“該出發了。”
“啊我們……”兩個小姑娘還有些意猶未盡，但正事要緊，還是抓起東西跟了上去。
——
展會現場。
林曦把脖子上的工作證調整了一下，“你們在這裡待著，我去和華盛迪利他們打個招呼。”
黎工應了聲，示意她安心去，這邊他們沒問題。
林曦轉過頭，看向站在一旁宛如雕塑的南歌，歪了下頭，問：“你去嗎？”
“我？”南歌眨眨眼，反應過來她是問她去不去華盛那邊，她忙擺擺手，“我不去我不去！我在工作！我要是過去，回頭小叔要扣我工資的。”
林曦笑得肩膀一抖，“行。”
基本上整個上午，林曦都在社交。
先是國內其他幾家公司，大家聊了會兒，之後又是國外幾家。
特別是遇到她老東家，經理是個華裔，和她擁抱了一下，用非常惋惜的語氣問：“林，你怎麼就回國了呢。”
“要是留下來，今天就是在我們這裡了。”
林曦說了句抱歉，然後解釋，“在國外待太久了，家裡長輩年紀大了，想著回去工作，也能經常陪陪他們。”
“國內我們最近要成立一個分公司呢，你要是感興趣的話，我幫你介紹？”
“飛雲怎麼說也是個小公司，你過去實在是太委屈了。”
林曦：“謝謝您的好意，但是我和飛雲其實還有另外一層關係。是哥哥的公司。”
“OMG！真的嗎？”
“對。先前您也知道，這種關係我也不好明說。”林曦抱歉的笑了笑，“希望您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