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長輩很快就跳過了秦嶼這個話題，打聽起來林曦的工作。
老爺子們對人工智慧特別感興趣，但因為上了年紀，確實不太好理解這些。
林曦耐心十足，和他們認真解釋著。
十點多左右，大家開始動身前往酒店。
林曦坐得白序的車，車上還有白序的母親。
上車後，二伯母看到她後，滿是歉意的笑了笑。“曦曦啊……”
她似乎想說些什麼。
白序透過後視鏡向後看了一眼，咳了聲，打斷母親的話。
聞聲，二伯母乖乖閉上嘴，沒有再提上次的事情。
她其實想和林曦道個歉。
林曦微微一笑，拍了拍二伯母的手，岔開話題，“二伯母氣色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時好很多了。”
上次的事沒有再提起的必要，但二伯母顯然不明白這一點，好在白序懂她。
不知道是不是白序開得太慢，還是堵車的原因。沒跟上前面的車，他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進去了。
下車後，二伯母先進門了。
林曦剛要跟上就被白序叫住，她回頭等他跟上來。
侍者幫兩人按下電梯。
“宋寧找你了？”白序問。
“……”林曦皺眉，“你在我手機上動了手腳？”
“你覺得可能嗎？”
白序還沒蠢到這個地步，“我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？”
他很誠實，“當然了，我確實想過要這麼做。”
很快，他就被林曦掐了一下胳膊。
白序眼底笑意漸濃，“放心，我不會這麼做。要是做了，你第一時間就能發現。”
“那你怎麼知道的。我早上才接到一個未接來電。”
白序：“直覺。”
對於他這個回答，林曦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，無語。
“沒準就是她了。你可以打回去問問看。”
“我有病？”林曦還不至於閒到給自己找事兒做。
“要不給我，我幫你打回去。”
林曦擺手，示意他有多遠滾多遠。
兩人從電梯裡一起出來，一起進了宴會廳。一進門，就收到了不少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