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程斯的秘書跳出來回答：“林工，程總今天不在公司。”
沒辦法，最後林曦只能打給秦嶼。
聽著耳邊的忙音，林曦有些焦躁不安。她打算先回院裡，點開叫車軟體的時候，秦嶼的電話就回撥過來。
她手指一頓，趕緊按下接聽，“三哥。”
“嗯, 什麼事？”秦嶼心知肚明，林曦要是能聯絡到別人，一定不會打給他。除非是有特別緊急的事情。
他不會是她的第一選項。
“白序昨晚和路北開車撞到一起了，您知道這事兒嗎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四哥也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林曦抿了下唇，“怎麼沒人和我說。”
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。”言外之意，沒有和她提的必要。
“具體什麼情況？我看路北傷著了，那白序呢？”
“他問題不大。”頓了頓，秦嶼又冷聲說了一句：“就算受傷也是他活該。”
就這一句話，林曦更加篤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測。
在看到群訊息的那一刻時，她就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原本路北出事，她沒太放在心上，傷的也不是很重，不用特地去看望。不然以後又要剪不斷了。
可萬萬沒想到的是，這件事居然和白序有關。
攥緊手機，林曦喉嚨裡像是吞了刀片，一開口聲音發澀。“白序他……”
“和你無關。”
林曦下意識想要反駁，可突然有些無力。
“感冒要是太難受，就回去休息，別硬撐。一會兒我叫人送藥過去。”
他聽出她語氣不對。
林曦：“你們現在在大院嗎？”
秦嶼沒做聲。
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，她深吸一口氣，“我現在過去。”
沒給秦嶼阻攔的機會，林曦直接掛了他的電話。
——
大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