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看著辦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他很是痛快。
林曦收起硬幣,皮笑肉不笑:“那就辛苦三哥了。”
這件事,秦嶼絕對可以推掉。他一個人就能穩住兩位爺爺。
對他來說,不算難題。也就一句話的事兒。
要是她去說,秦爺爺這裡倒是沒問題,主要是白爺爺那邊有點麻煩。
讓秦嶼去,肯定能讓長輩們徹底斷了這個念頭。
硬幣才放回口袋,林曦臉上難掩喜悅。
大概是她太得意,秦嶼“好心”的提醒了一句:
“下次騙人的時候,手上的動作記得做小一點兒。別人不一定和我一樣,這麼願意配合你。”
硬幣接住的那一刻,是被她扣在掌心裡的,她手指一直在摸是字還是花。剛才那局,其實是字,只不過被她用手指偷偷的翻了個面。
“知道了!”被他拆穿的感覺, 絲毫不亞於當眾出醜。
“三哥這樣, 真的很容易沒朋友。”
“你覺得我需要嗎?”某人高傲的反問。
“……”也是,他這人根本不需要什麼朋友。就算需要,隨便招招手,多的是想為他賣命的人。
——
週五那天,程斯特地給林曦打了電話,說週六中午有個局,林曦沒應。
“我明天沒空。”
“我可問過了啊,你明天沒工作。別用加班忽悠我。上次吃飯不叫你,老爺子知道了追著我罵了半小時。給個面子,明天哥哥親自接駕還不行嘛?”
“真沒時間。我明天有其他安排。”
“你能有什麼事啊?回臨市?”
“不是。”林曦沒說,“反正你們玩吧。”
週六那天,程斯還是不死心,親自來了她住處這邊。
結果真的吃了個閉門羹。問了門口的安保才知道,林曦一大早天剛亮的時候就出門了。
“她一個人?沒帶什麼嗎?行李之類的。”她這人說跑就跑,程斯已經有陰影了。
“對,就林小姐一個人。好像就背了一個包,也不大。看著挺輕便的。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,然後上了一輛計程車。”
——
回到車上,程斯看了一眼副駕上的秦嶼,無奈聳肩:“這丫頭是真的有事,不是藉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