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回到被宿舍阿姨抓個現行那件事情上來吧。
兩星期之後,陳校長從澳洲回來,聽說了我和文雨的事。要說生意人就是生意人,她沒有開除我們,而是搞了一個廣而告之的會議,就因為我倆。
週一上午,陳校長把我們班的一行人叫到辦公室,雖然嘴上聊的是關於學習關於夢想之類,但我總感覺她話外音特別重,明顯批鬥我呢吧,我略覺得有些尷尬,頭埋比土豆還深。
文雨事先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出,壓根就沒去開會,跟著她姚玲姐去玩了。
會議開了將近兩個小時,眼看要散場了,我們各自準備走了,我弱弱的聽到一句:“陳卓,你先留下來,我有些話要對你說。”
我抬頭,陳校長正面帶微笑的看著我。
我看著其他同學走出會議室,然後很侷促的坐了下來。
陳校長語重心長的說:“陳卓,你們這一批的學生當中,你是學習成績最好的幾個了,可不要讓我失望哦!以後有機會我都會給你們安排到很好的工作,首先你得要更加努力。”
我一個勁的點頭。
她繼續說:“你看小石老師(我的一個助教),他現在只要雅思過了,我就可以送她去澳洲留學,學完兩年回來,怎麼也算是個小有成就的人吧。你也可以跟他一樣,有想過這方面的打算嗎?”
我說:“我沒考慮這麼遠,完了能找個好工作就行了。”
她說:“這個沒問題的,我認識很多公司的老總,推薦一下還是可以的,你要把這個專業基礎抓牢,到時水到渠成的事兒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下。
陳校長長吁了一口氣,繼續說:“陳卓,現在你們年輕人該有自己的生活,我不反對,但一定要自重啊,你說文雨去你們宿舍這事不該發生的啊,她一個姑娘,你如果愛護她,是不會有讓別人說閒話的機會,是吧!再說小年輕要懂得剋制——我沒別的意思啊,就是說——我呢是從小在澳洲長大的,對於那個套子來說,我還是知道很多的,像在馬來西亞,這種套子的生產商特別多,成本很小的,所以你說質量能有多好,都是橡膠做成的,用多了真不好,對你們倆都是。”
我依然是“嗯”,臉漲的通紅。
她繼續說:“本來我想和文雨你倆一塊聊聊的,她今天不在,以後有機會我再找她談談,不過你倆可不能再這樣了,我希望你們越來越好,行嗎?”
我說知道了。
“那就先這樣吧,要對自己好一點啊!”
我點點頭,羞愧難當,趕緊撤了!
我回到宿舍,哥幾個湊過來詢問我的情況,我說了之後,他們直說陳校長的路子真野。
我又跟文雨說了,文雨說:“我才不要別人教我怎麼做人?我自己樂意,誰也管不著,再說我都替她累的慌。”
我說:“是累,我光聽就聽兩個多小時,別說她了。”
文雨翻了我一白眼:“那你聽得津津有味呢,擱我早溜了。她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能有什麼好的建議,都是過來人的口吻說三道四,我門清著呢!”
我笑著說:“俺農村來的娃,沒見過世面,以後還得請您多多指教。”
他得意的說:“叫我一聲老師,我聽高興了就給你說道說道,傳你幾條人生經驗,好讓你農村娃子徹底翻身。”
“文老師,文老師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說:“你之前不是要找出誰告的密嗎?”
她說:“算了,別提這茬了,你在看我的笑話嗎?”
“哪有?咱倆不是一樣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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