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我有一種投機取巧的心態,從玩遊戲就能看的出來。我如果偷不到少林寺的易筋經,就感覺這個遊戲索然無味,靠一步步打拼才獲得一點點經驗,一不小心就會死掉,蹦出“十年生兩茫茫,不思量,自難忘,千里孤墳,無處話淒涼”。
我就連睡覺的時候也在做夢偷經書。
這種狀態,我竟然持續了兩個月之久,直到玩的實在沒有對手我才罷休,有種獨孤求敗的意思。
我對上網也越來越迷戀,辦的會員卡,每次衝錢都是一百一百的充,文雨也跟著我天天泡網咖,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。
可以試想一下,三五個人每天晚出早歸,出去時神采飛揚,歸來時無精打采,像極了做壞事之後從某地兒逃出來的感覺,然後鬆鬆誇誇倒在床上就睡,別人在教室,我們在宿舍,次數多了,自然別人會產生意見。
終於,出事了——我說的是文雨住在我宿舍的事情。
週五晚上,我們宿舍幾個人像往常一樣,吃過飯約好去網咖包夜。
網咖裡面的人特別多,尤其週五的時候,我們等了好幾個小時才都找到了空位,這讓我著實鬱悶了一會兒。中間還看到有個人在自己的網盤裡存了大量的同性影片,真是變態。
整晚我都在看電視,他們幾個則是打遊戲,到了第二天早上實在困得不行了,我叫嚷著趕緊回去睡覺,於是就都撤了。
回到宿舍,我們幾個洗把臉就各自鑽進被窩,文雨也是隻脫了外套就躺在我身邊,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我們睡得還真沉,一直睡到下午,朦朦朧朧聽到有人“咣咣咣”地敲門,隨著聲音越來越大,我們幾個都被吵醒了,
還聽到宿管阿姨的聲音“開門,裡面的同學開一下門。”
我和文雨這一下慌了,我叫了一聲:“有什麼事情嗎?”
外面的聲音說:“檢查宿舍,趕緊開門,不開我拿鑰匙開了啊!”
外面見我們沒動靜,還真拿鑰匙開啟了宿舍的門。
只見宿管阿姨直徑走到我和文雨的窗前,猛的一個動作,被子掀開了,我和文雨立馬下床,面面相覷,當時還沒有時間讓我氣憤,幸虧我們都穿了衣服的,青青他們幾個也是在床上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。
宿管阿姨開口了,她沒對著我,一個勁的指著文雨說:“你們這是啥情況,啊,一個女生睡在男生宿舍,多丟人,一點也不自重,你們是哪個班級的?班主任是誰?”
我開口說了一句:“我們是學XX專業課的,不歸學校管。”
那老女人又指向我說:“我不管你們學什麼的,總之你們視學校規定而不顧,等著被開除吧。”
說完她轉頭就走了,而在我宿舍門口圍觀的人都快擠滿了整個走廊,在那議論紛紛。
頂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