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經嘗試過,面對眼花繚亂的現實生活我努力想讓自己不再煩躁,我禱告,我讀聖經,我把自己封鎖在那個小角落裡,結果我抑鬱了,到現在還沒能完全釋懷。
在這一點上,我一直覺得沒人和我一樣。
其實,我們每個人都一樣,只是主觀思維不同,而又忽略了客觀規律的存在,導致自我中心的強化。
這是我後來逐漸想明白的,不然我非得抑鬱而死不可。
人不能太自我,這個世界又不是你的,憑什麼。
而且我也知道,無論我怎麼對這個世界說不,它還是把我的一切照單全收。
好了,對於這個世界,我就別瞎操心了。
我還是操心一下我的生活吧。
每天的清湯寡水在我上班之後也沒見有多大的氣色,再加上前期發生的一些事讓我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,多多少少的外債壓的我喘不過氣來,文雨也幫不了我,她深知姚玲家對她已是莫大的恩惠,實在不好意思張口要錢,她向她同學借,最後還是得我倆一起還。
我記得我第一次發工資,銀行卡里顯示1100塊,我還了青青他們的錢,又買了一個二手手機,然後帶文雨吃了頓火鍋,這次她沒啥事,也沒鬧肚子。
我開玩笑說:“你再吃出個食物中毒,我就陪你絕食而死。”
文雨說:“你怎麼那麼損,不說我點好。”
文雨特別喜歡吃燒烤、火鍋、麻辣燙一類的東西,要不是我們幾個極力勸阻,她非得在宿舍煮起火鍋不可,這如果讓宿管阿姨逮著,沒收作案工具不說,那不得眼巴巴的挨批嘛,冒這個險不值當,因此文雨就此打住。
我有點犯酒癮了,自從來到蘇州以後,我沒喝過多少酒,就記得我會戰叔來時喝過一次,再加上跟姚玲吃火鍋喝過一次,而且就喝一點兒,其他時間就沒喝過。
一天趁文雨不在,我對於哥幾個說:“要不喝點?這大冷的天暖和暖和身子。”
攀攀說:“成啊。”
青青則說:“可以阿,走,去買一瓶。”
我們幾個去了小店,買了一瓶老村長,和幾袋花生米,再回到宿舍開喝。
我們五個人一人一杯正好倒完,起先我們先碰了一個,一人喝一口,不過喝完之後,青青和海濱頓時歇菜了,說什麼也不喝了,沒喝過酒的好處就是喝一次不會想著第二次。
他倆餘下的就給我們分了,我分的最多。
小安說能者多勞,能喝就得多喝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