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,人與人之間的相處,必須得是彼此真誠的,直面的,不然很難發展下去,以我為例,因為都是從老家來的,宿舍的幾個彼此都很真誠、隨便,平常我們無話不說,而相對班級裡面的其他男生,我就沒有過多的想和他們交朋友,我感覺他們說話方式又虛又誇張,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,而且各個以自我為中心,就算在一起聊天也都是各個聊各自的,管你聽不聽。
其中就有一個傢伙,我對他特別反感,長的一副圓餅臉還整天感覺很帥的樣子,頭髮每天弄的跟牛舔過似的,說話嬌裡嬌氣,還覺得自己很男人,整天跟我吹噓有過多少姑娘,怎麼怎麼花心,如何腳踏兩隻船,說的我連忙讓他閉嘴,我覺得他這是極度不自信的表現,而且對姑娘更是沒原則,也不挑。
我後來就聽文雨說過,文雨和姚玲的女同學來找他們玩,長的像個有毒的女土行孫,姚玲介紹他們倆認識,當天晚上他們開房,那女的來大@姨媽,他也沒放過機會,我聽著直想吐。
對於這種人,我一輩子也不敢恭維。
我只在我認為好的朋友圈中會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廢話;對於那些喜歡看笑話的人,我是懶得理他們,你說的什麼話做的什麼事,他們會加以分析、曲解,直至達到他們認為的結果,他們覺得別人的好壞對自己很重要,他們勢力、圓滑,我比不過他們,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。
我知道,我虛偽,但我不狡猾!
這是我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一點拙見。
我們聊到姑娘,總會提起我和文雨的那些事兒。
青青問我:“陳卓,你和文雨整天膩一塊不夠嗎?”
我回答他:“整天在一塊當然夠,現在不是沒在一塊嘛,我發現還是得有自己的空間,就想現在這樣,多爽啊。”
他繼續說:“你倆差不多有快兩個月了,說說心得體會,讓兄弟們借鑑借鑑。”
我說:“怎麼?你也想談啊?”
青青支支吾吾,說:“你覺得徐紅玉怎麼樣?”
“還行吧。”他這是向我提建議性的東西啊。海濱說:“你倆不會又有事發生吧?”
青青說:“沒有,我就是感覺她對我有意思,我開玩笑時摸了她的胸,她居然沒生氣。”
攀攀說:“那你不乘勝追擊?”
“她是正經人。”
我說:“誰不是正經人啊?”
海濱懟我:“你就不是正經人。”我笑了一下。
青青繼續說: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是說她想找一個能託付終身的人,現在哪還有像她這樣保守的人。”
我說:“她保守還讓你摸。”
青青說出了他的疑慮:“我如果跟她談了,她會不會催我跟她結婚?”
小安插了一句:“結就結唄,你又不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