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自習的時候,我對著電腦發呆,感覺太悶,於是想出去透透氣,走到教室門口,看到旁邊文雨和姚玲正在跟兩個男的說話,其中一個男的摟著姚玲的肩膀,應該是她男朋友,另一個則注視著文雨。
我被堵在門口,又不好意思往外擠,索性就靠在門框上,我並沒有刻意聽他們幾個談話,但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,是姚玲的男朋友的同學想追文雨,他倆正在撮合,文雨好像並不樂意,又不懂怎麼拒絕,在那支支吾吾不知說什麼好。
文雨看到我在那裡,好像看到救兵一樣,直徑走過來,問我:“你在幹什麼呢?”
我本來沒想到她會找我說話,一點防備沒有,之前我倆從沒說過話,這下把我緊張的跟個孫子似得,我極力控制著情緒,硬著頭皮說:“偷聽你們講話呢?”
她好像來勁了:“你聽到什麼了?”
我說:“騙你的,我啥也沒聽到。”
她說:“你感覺那個人怎麼樣?”
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答道:“還行吧”
她緊逼著說:“他說喜歡我,想追我。”我感覺她在徵求我的意見,而我的臉滾燙滾燙的,並不能給她一些實質性的意見,說:“那你自己考慮唄,我,我進去了。”她看著我走進了教室,於是又回到了她姐姐那裡。
我的心還在撲撲的跳著,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呢?我瞎琢磨著,文雨肯定不會跟那個男的好,因為他長的像一隻野猴子,那她會跟我好麼?我身體裡的兩個小人兒為這事都打起來了,搞的自己很沒出息,意&淫一切卻不實際一點,甚是好笑!
放學後,文雨約我到操場。我感覺真有事要發生了。
她和另外一個女生一起,我們三個來到操場的一塊空地上坐了下來,那個女生和我一樣戴個眼鏡,但她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,一天到晚睡眼惺忪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大限將至了呢。
起先,她們倆先聊了一會兒,那個眼鏡女說她困了,先回去睡了,於是就剩下我和文雨在那面面相覷。
我說:“你和那個男的談的怎麼樣了?”
她撇了一眼我,說:“我跟他能怎麼樣?沒戲。”
我說:“你是不是特想談戀愛?”
她說:“你從哪看出來的?”
我說:“猜的。”
我倆不說話了,操場雖然有夜燈,但還是不太敞亮。
剛開始我倆是坐在一起,文雨總想靠的更近一些,我乾脆把她摟在了懷裡,一隻手順勢伸進了她的衣領,我倆接吻,由於我帶著眼鏡不方便,她摘了下來,我暗自為她這一舉動拍手叫好,接下來半小時,我倆親親停停,姿勢換來換去,一會兒對坐著,一會兒她躺在我懷裡,搞的我渾身痠疼,而且慾望得不到解決,真是難受。
每天這時候,操場上除了有跑步和打球的學生之外,總是一對對的,所以別人看到我倆見怪不怪。
我由於實在太累,就說該回宿舍了,她把我眼鏡給帶走了,說明天上課再給我,我只好模模糊糊地回到了宿舍。
青青見到我說:“陳卓,你眼鏡呢?”
我說:“被文雨給拿走了,不知道她要它幹什麼?”
青青說:“你這速度可以啊,說著說著就把文雨搞定了。”
我沒有說話,我還不確定我現在和她是什麼關係,我總是這樣,對事情拿不定主意,總讓別人來幫我。
我笑笑,洗刷之後進了被窩。
我閉上眼睛,卻怎麼也睡不著,那種緊張又激動的情緒還沒有消失,我並不想這麼快就開始一段感情,現在我除了有不值錢的青春,其他的一無所有,對於怎樣生活並沒有做好準備,而談戀愛又是那麼浪費時間,因此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但我又一想,青春不就是瞎折騰嘛,沒故事那算什麼折騰,這是好事啊,再說文雨不跟我談就會跟別人談,怎麼能眼看著美麗的天鵝飛走呢?
我胡思亂想著,很矛盾,越想越亂,還是順其自然吧,於是矇頭睡去。
第二天我到教室,文雨把我的眼鏡還給了我,彼此沒說話。
我把昨天沒做完的練習題做完了,聽了一上午的課也沒聽懂講的是什麼,放學之後我和哥幾個直奔食堂,在吃飯的時候小安說到:“下午沒課,有什麼活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