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吃了這麼多蛋糕，可能一個月內都見到蛋糕就繞路走吧。
高牧擺擺手：“沒事的，正好我有點餓了。”
小傢伙也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：“吃飽了就不用吃晚飯了呀。”
凌蓁：這大小哥倆是腫麼肥事？繼跟盧奶奶成為忘年交之外，小傢伙這是又搭上了高叔叔這條線，成為口味相投小夥伴了？
她家兒子這交際能力也太厲害了，簡直是老中青少幼通吃嘛！
不過畢竟高牧身為大人還是有分寸的，只吃了三個就停了嘴，哄小傢伙道：“留下三個等會帶回去給你盧奶奶和高爺爺。”
小傢伙一想自己吃到好吃的也會想著給媽媽留一部分，當即就表示了理解。
吃完了餃子，休息一會小傢伙就精力充沛地去打沙包練習，高牧這才問起中午的事：“中午你……”
他記得電話裡她有說過“打架”的話，本來以為蔣晗在幼兒園裡打架了怎麼著也會吃些虧，但是進門之後又看他沒有什麼異樣。
眼下看著他小拳頭揮得虎虎生威的樣子，才覺得自己可能白擔心了——在幼兒園同年齡的小朋友裡，應該還沒有能讓他吃虧的吧？
忽然他又想到了一個之前他總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的問題：“晗晗這是……我好像見別家的孩子練習都是送到培訓班裡的，為什麼晗晗可以在家裡練……難道？”
凌蓁擺擺手：“訓練個小孩還不簡單？網上看看教程就會了。”
真這麼簡單？高牧想到第一次見面時他看過凌蓁跟蔣晗對練的情景，不過因為她都是用的慢動作，他也拿不準自己的感覺，就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。
改而談起凌蓁的餐廳：“餐廳的籌備到哪一步了？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？”
“謝謝你。”凌蓁搖搖頭，“不過我找獵頭公司請了職業經理人，籌建會交給他來負責。”
現階段她還是以任務為重，餐廳方面她已經做好方案了，後面只要把控一下大方向就行。
而且她本來也沒有打算事事親力親為。
她一直覺得投資就是為了賺錢的，而她的要求並不會定到很高，能賺到錢就行，沒有必要為了一部分對生活質量影響不大的利潤而殫精竭慮。
給經理人許以一部分利潤，換取對方的全力以赴，她覺得是很划算的交換。
天又被凌蓁聊死了，高牧正在心裡嘆著氣一邊腦子裡高速運轉想話題，這時門外又傳來一道聲音：“兒子？”
是對門盧老太太的聲音，她卻並不進來，而是揚聲繼續問著：“兒子你留在這邊吃飯了是吧？那我們就不等你啦，我們先吃了！”
高牧：“……”
面對凌蓁看過來的目光，他到底沒有賴下來的厚臉皮，捧著他說要帶回去的蛋糕起身：“我……該回去了。”
她會不會客氣地開口留他吃飯呢？要是開口的話，那他就真的留下？那樣會不會意圖太明顯?
可惜的是事實跟高牧的印象一樣，凌蓁跟蔣晗這個小甜餅真的是完全相反的性格型別，跟蔣晗對誰都熱情洋溢相比，凌蓁卻是對誰都淡淡冷冷的。
也不是說她會冷臉待人，但是卻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疏離感覺。
她看著挺好說話的，但是界線也是純天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