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不可能,架不住溫家有下 賤胚子來禍害人。”秦千煙說道。
“你是說溫盛?”
“故技重施罷了,讓郝家欠下了一大屁股債,郝老爺不敢重負病死了,他跟郝姑老年懷上的孩子也不給流了。”秦千煙一陣唏噓。
“後來呢?”
“還能有什麼後來,郝家的綢緞鋪子關門了,人也就只剩下了郝姑一個。”秦千煙皺起眉頭說道。
“那郝姑是不是就會織染布匹?”林姝想了想說道。
“這是當然,聽說還是一把好手,不過現在她既然好把鋪子賣出去,那肯定是想離開這個傷心地了。”
“這到不一定,這麼恨溫家的一個人,怎麼會連仇都不報就甘心離開,不過她要是真有織染的手藝,那我也就賺了,你也不必去江南之地了。”林姝笑道。
“你想讓郝姑幫你?別白費力氣了,她身上揹著的可是血仇啊!”
“我是鬱家的媳婦,又不是溫家的人,再說我身邊多個溫盛的仇家也不是什麼壞事。”
林姝打定了注意之後,直接去順豐財莊取了五百兩銀票,又備上了一大份厚禮去敲郝家鋪子的門。
“我都說了快滾,你們溫家的狗是聽不懂人話嗎?”郝姑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您先別急著關門,聽我說兩句也不遲,我剛剛也去打聽了一下郝家跟溫家的仇怨,不過您怕是恨錯了人。”林姝笑著說道。
郝姑停下了趕人的動作,停到了一旁。
“這害你家破人亡的是溫盛,可跟別人沒有關係,溫老爺子造了溫家那麼一大份家業,怎麼會跟你這一小間鋪子動手。”林姝說道。
“一丘之貉。”
“這可是天差地別的差距,溫盛那廝的做法別提您恨之入骨,就連我也是看不下去,我這才打算開個綢緞莊把溫家攬入我自己的手裡。”
“荒謬,你不必跟我說這麼多,我是不會把鋪子賣給你們的,溫家人的內鬥我一個老太婆不想摻和。”郝姑作勢就要關上門。
“你可覺得郝老爺願意看到你這幅樣子?只是心裡記恨著溫家,沒有絲毫的作為,而且還他一手打下的綢緞鋪子就這麼賣個別人?”林姝將腳卡在門縫裡,著急的說道。
“不然呢?我去把溫家的人屠了,那就先從你下手好了。”
郝姑說完一個巴掌就迎面扇了上去,林姝攔住鬱衡要幫忙的手,硬生生的拿臉接了下來,那白皙的小臉上就印上了五個巴掌印。
“為什麼不躲。”郝姑沉著聲音。
“如果你能然後我進去談,我這一巴掌也算挨的值了,但你若只敢扇扇巴掌,我林姝也不願跟你合作,以後也絕對不會前來叨擾。”林姝說道。
郝姑看了兩人一會深吸一口氣便開了門。
林姝正要往前走,就被鬱衡拉住了手。
“你何必這樣!”鬱衡強忍著怒氣。
“不就是捱了一巴掌嗎?沒什麼大不了的,但這間鋪子我是志在必得。”林姝眨了眨眼睛。
“最後一次!我去給你拿藥膏,你自己小心。”鬱衡說道。
“說說吧,為什麼要執意跟要我的鋪子。”郝姑靠門見山的說道。
“這裡跟天賜坊挨的近,我以後做起生意也方便一些。”林姝聳了聳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