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他現在最關心的應該是爭奪皇位,而不是兒女情長。
傅元宵還小什麼都不懂,說再多也是無用。
她日後會明白的。
簫霽深吸一口氣,看了一眼傅元宵,然後轉身走出去。
傅元宵見簫霽走了,難受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,她只知道心口那裡,一陣一陣的抽痛,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“都是騙子。”
簫霽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四個字,腳步一頓,都是騙子?
還有誰?
他回頭,看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傅元宵,遲疑了一會,還是走出去,順手關上門。
清冷的月光灑滿了整個院子,寂靜無聲!
宵兒她……
簫霽緊抿著唇,抬起頭望向夜空中月亮。
次日,寶珠瞧了一眼時辰,快午時了,姑娘還沒有起床。
她推開房門走進去,屋裡的薰香早就燃盡,香味似有似無。
等寶珠來到床邊,看著床上的人,依舊睡的很沉。
姑娘還是第一次醒這麼遲。
“姑娘,醒醒,該起床用早膳了。”寶珠搖了搖睡夢中的傅元宵。
傅元宵哼了哼,並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寶珠瞧著傅元宵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勁,手伸過去,剛碰觸到額頭,燙的她心驚。
“姑娘這是發燒了。”
“都怪奴婢,這麼沒早點發現呢?”
“奴婢去喊大夫。”
寶珠著急跑出去去,看見翠兒在給花兒澆水,她喊道:“翠兒,你去喊大夫,姑娘發高燒了。”
翠兒聞言忙放下手裡的水壺,“我這就去喊大夫。”
翠兒跑出去後,寶珠也跟著跑出去。
書房內
“王爺,王妃病了。”許巖推開門走進來,一臉著急地望向王爺。
簫霽聞言抬起頭望向許巖,“你說什麼?”
許巖道:“儲玉宛的寶珠剛剛來說,王妃病了。”
簫霽聞言眉頭緊皺,想到她昨晚坐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樣子,應該是昨晚著涼了。
他猛地站起身,闊步走出去。
許巖嘆息一聲,也緊跟著走出去。
簫霽走進房間時,大夫已經來了,正在為傅元宵診脈。
他闊步來到床前,垂眸望向床上的傅元宵,只見她雙眼緊閉,面色潮紅,秀氣的眉峰緊皺,只要難受了,她才會緊皺眉頭。
昨晚,他若是……
現在說什麼都晚了。
簫霽望向大夫,問:“王妃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