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元宵的臉都憋紅了,最後實在憋不住了,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口。
簫霽察覺到傅元宵氣息不對,乾脆換個地方繼續吻。
傅元宵微張著唇,呼吸著新鮮空氣,差點她就要懷疑簫霽謀殺親婦了。
緩過來後,傅元宵發現簫霽還在吻她,像小貓一樣,有些癢,癢的同時還有一種陌生的感覺,說不上來的奇怪。
她低頭,便看見一顆黑漆漆的腦袋,一聳一聳的。
發冠不知何時取下來,墨色長髮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。
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衣帶不知何時被解開,衣襟敞開,紅色的褻衣清晰可見。
傅元宵怔住,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。
她記得沐浴後,衣帶系的很緊的,怎麼就輕鬆的散開了?
也不知簫霽瞧見了沒有。
傅元宵怔了一會後,忙推了一下簫霽,“我有東西要送給你。”
簫霽聞言頓了頓,抬起頭,眼裡似疑惑似期待,“什麼東西?”
傅元宵紅著臉推了推他的胸口,“你先起來,你壓到我了。”
簫霽低頭看著身下的人,衣衫半退,露出來的肌膚比她的臉還要白上幾分,膚如凝脂,細膩光澤。
他喉結上下滾動,艱難的吞嚥著唾沫。
傅元宵發現簫霽的目光,就知道他在看什麼時,臉色比剛才還要紅,她忙拉攏衣襟,嬌嗔道:“你看什麼呢?”
簫霽緩緩抬起頭,宛若深潭的眸子,黑不見底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?”
傅元宵聞言怔住,腦子裡仔細回想夫妻簡單的事,好像,好像……最親密的關係,需要坦誠相見,還要……
她忽然想起簫霽說過,同房一步是要脫光彼此的衣服。
同房可以只是睡覺,如果圓房,好像需要脫衣服?
傅元宵這會想明白了,圓房與同房是不同的,不同在於春衣服和脫衣服。
想通這點,她抬起頭望向簫霽,“你是想我圓房,是嗎?”
簫霽以為兩人接吻時她就知道,結果這會才知道他想圓房?
他怎麼忘了,傅元宵與常人不同。
這事,不挑明說出來,她是不知道的。
簫霽瞧著她一副驚訝的樣子,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,似在安撫。
“宵兒,不用怕,我會很溫柔的。”
傅元宵撇撇嘴,“你想圓房,不該和我商量的嗎?這是夫妻之間的事,不商量,我怎麼知道?”
簫霽:“……”圓房還需要商量嗎?
傻媳婦,確實需要慢慢教。
“嗯,下不為例。”
簫霽垂下眼簾,視線落在她緊緊抓著衣襟的那隻手上,低頭吻上那隻白嫩的手背。
如蜻蜓點水一般,溫熱的觸感,讓傅元宵怔了一下,下意識地把手挪開。
簫霽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,預料之中的反應。
衣襟沒有手的守護,再次散開。
簫霽的目光落在她的褻衣上,紅色的褻衣襯的她肌膚更白了幾分。
褻衣的上繡著一朵花,一朵他沒見過的花,看花瓣葉子像蘭花,顏色是白中帶著一抹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