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信。
如果在這個流放之地連老大都不相信的話,還能相信誰呢。
“信就好。”
陳安夢話音剛落,直接來到崽崽的身邊,拿起石刀照著他的胳膊就是狠狠一下子。
傷口肉眼可見的很深,甚至在花開的那一刻血都沒有流出來。但是傷口已經可以看到皮開肉綻了。
“啊!”
崽崽疼的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!
他沒想到老大居然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直接對自己下手了。
更沒想到的是一出手就是這樣的疼痛!
“崽崽。你別以為你一直不肯說實話我就拿你沒辦法。”
陳安夢的手忽然之間按在崽崽剛剛的傷口上,用力的扣著,絲毫不把崽崽當個崽子看。而是一個作惡多端的成年獸人。
“你要知道。在流放之地,我想要殺誰就可以殺誰。我其實做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理由的。因為我不需要解釋給任何一個獸人聽。大家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我的指令。”
雖然說這句話說的極其的囂張,但是也的確是事實。
只要是她想要處死的獸人。沒有任何一個獸人會質疑,都會下意識地認為是這個獸人錯了。
崽崽忽然之間渾身顫抖不已。
因為這一刻他真正的明白了陳安夢的可怕之處。
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母親幾次三番的跟她之間交手總是佔不到便宜了。
“你可以不說,不說的話反正我會繼續折磨到你說為止。”
陳安夢看著手裡面的石刀。二話不說又紮在了崽崽的肩膀上。
她的動作快準狠,絲毫不拖泥帶水!
如果剛剛這一下子不是紮在肩膀上的話,如果是紮在他心臟上的話,怕是直接就當場領盒飯了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泰戈屬實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。
因為他真的很擔心自己到時候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。
對自己的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情?
這也是一個做哥哥應該做的嗎?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