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然問不出什麼東西來,那也沒有在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待下去的必要了。趙鴻偉站起身來,轉身就向外走去。
而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那兩個人,一言不發的跟著趙鴻偉又一起出去了。
“典獄長!”趙鴻偉走出牢房的時候叫來了牢頭。
“好好伺候這位誠實的壯士,別讓他死了。”趙鴻偉吩咐到。
“下官明白。”典獄長俯首聽命。
這傢伙現在不是想死嗎?在這刑部地牢裡,有得是讓人更想死的法子,就讓他好好享受幾天活著的痛苦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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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還以為你要再睡幾天呢。”趙鴻興吃飽了之後,便來到了御書房找趙宗陽,而正在看奏摺的趙宗陽見到趙鴻興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“我……讓您失望了?”趙鴻興一邊施禮一邊問道。
“坐吧。”趙宗陽沒搭理趙鴻興的貧嘴,而是讓他先坐下。
今天趙鴻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。
“還記得你暈過去之前都做了什麼嗎?”待趙鴻興坐下之後,趙宗陽問道。
“記得不是很清楚,”趙鴻興回答道:“不過有件事確實印象深刻。”
“哦?什麼事?”趙宗陽問道。
“爹爹,咱們家的血脈之力有‘暴走’什麼之類的說法嗎?”趙鴻興撓了撓臉,問道。
“暴走”是個什麼玩意?趙宗陽表示沒聽過這個詞。
趙鴻興想想也是,這是在他前世從近代開始才用來表示失控而引發的暴力行為的詞,這個世界上應該還沒有這種用法。
隨即,趙鴻興像趙宗陽描述了一下,那天發生在他身上的異常狀態。
完全不受控制自行運轉的血脈,突然從血脈中爆發而出的強橫氣勢,被無名怒火不斷衝擊著的理智,以及殺戮慾望越來越強大的古怪意識。趙鴻興說完這些情況之後,趙宗陽直接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他也沒聽說過血脈之力還能出現這些情況。
聽趙鴻興所描述的現象,就像是本應被人為控制著的血脈之力,突然間擁有了自我的意識,不但能自我運轉,而且還能爆發出遠高於本人實力的力量,並且會將這人全部的理智,都轉換成殺戮的慾望。
怎麼聽起來這麼想邪門歪道練的功法呢?這可是傳輩傳了近千年的血脈啊,不會當他們這一輩出了點什麼毛病吧?
趙宗陽心裡有些沒底,他打算今晚就去皇陵的祠堂裡,好好翻閱一下從祖上就留下來的所有史書,看看以前有沒有過這種情況。
“你清楚是什麼原因造成忽然這樣的嗎?”一開始,趙宗陽向那位將瞭解現場情況的時候,聽到趙鴻興一邊爆發著比上九重還有兇狠的氣勢,一邊和那個上九重高手打作一團的時候,就猜到了趙鴻興肯定是在血脈上產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變化。
趙鴻興是個什麼水平,趙宗陽心裡還是很清楚的,而聽將軍話裡的意思,這種血脈的上變化竟然能讓趙鴻興能和上九重的高手過上幾招,所以,他本來還是蠻期待的
但是,趙宗陽沒想到這個變化居然是不可控制的,而且好像還有危險性。
即然產生變化時是不可控的,那就先搞清楚這種變化產生的前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