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清雨不解,繼續問:“我們這麼早去幹嘛?省會倒是挺好玩的。”
葉清雨喝了口粥,此時鏡心也將夜風的粥盛了過來。
夜風接過,讓鏡心坐下,同時自己喝了口冒著熱氣的銀耳羹:“順路解決一個世家,不過你要是想玩的話倒是也可以。”
夜風語氣稍冷。
之前葉定山在自己構建聚靈陣時便同夜風說過,那十幾個世家中有一個世家不從,嘲諷地告訴葉定山,夜風不過是秋後螞蚱,蹦不了幾天。
對此葉定山猜測背後多半是秦家在支援,並告訴了夜風自己的猜測,讓夜風多加小心。
想到這夜風神情冷淡。
夜風如此,對面的葉清雨不禁看了眼夜風。她爺爺先前已經和她說過此行要小心,秦家可能出手,葉清雨知情也就沒多問了。
夜風和葉清雨不是普通人,吃得都很快。至於鏡心則是不吃,坐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看著二人吃完,隨後上車。
拒絕夜風命令的世家是於家,當時也是十幾個俯首世家之一。
夜風當時便已經說過不服者死路一條,現在於家突然反叛,夜風自然不會給於家留什麼活路,不然到時候只怕是其他世家也會照貓畫虎。
於家位於新海市的隔壁市,接近海域從事的是海上貿易。
剛好與好巧不巧的,去於家的路與去臨海省會重合,因此葉清雨也不用轉什麼彎路速度很快,莫約兩個小時後就在一處靠近市郊的園林建築前停車。
一片片房屋採用的是華夏傳統古典風格修建的,隔著不高的圍牆都能看到其中琉璃瓊頂的小亭子與青磚黑瓦閣樓。
顯然,於家的家族是還是延續著古代的風俗,將族人都聚攏在一塊別墅區內,家族中人的都住在一塊。
只不過現代社會,大家平時都是山南海北的,除了過年外很難聚在一起,導致園林中有些冷清。
但今天的於家不一樣,夜風一下車便見到了停在於家門前的豪車,其中不乏各地的車牌號,滿滿當當,令人側目。
葉清雨和鏡心下車,鎖上車門,拋著手中的鑰匙道:“夜風,今天好像是那什麼於老爺子生日,你這個時候找人家麻煩好像不太好吧。”
葉清雨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夜風卻是看見她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。
夜風對於她的調笑只是淡笑,領著二女朝大門處行去。
此時的大門前正來來往往著不少人,皆是衣著華貴,氣度不凡。
倘若有此時有經常看新聞報紙的人在這裡,一定會驚訝都無可言語。
因為這些人都是臨海省內各行各業內的大佬級存在,跺一跺腳臨海都得震上幾下,眼下居然都是雲集於此。
人群不斷往來,其中一個西裝男子站在門前,手中收著請帖,正在不斷的和來往的人打著招呼,笑容滿面。
他叫於慶,是於家老爺子於昌的第三個兒子。
天氣還是十月份,於慶在送進去最後一位中山裝老者後微微出口氣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暗自腹誹。
和這些老一輩的人打招呼當真是心力交瘁,生怕自己禮數不到位得罪了人家,不過幸好人都來齊了。
擦著汗,於慶轉身愈進去給自己父親祝壽,眼角卻是忽然見到不遠處正走來一男二女。
於慶眉頭微皺,感到有些不解。
這祝於昌七十歲的大壽宴會也算是自己一手操辦,心中自然是清楚並沒有邀請年輕人,而是將請帖皆是發給了臨海各界有頭有臉的大鱷、世家之主。
可眼下怎麼會有年輕人來此呢?
於慶雖然不是經常於家族內的小輩交談,但臉還是識得的,只不過夜風是不請自來,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印象。
夜風來到於慶面前,於慶雖然不認識夜風,心中疑惑,但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,和聲詢問。
“這位朋友是那個世家之人?”於慶面帶微笑詢問。
夜風聽此想了想,回答道:“不是世家之人。”
“那朋友可有請帖?”於慶再度發問。
“不曾有。”夜風如實回答。
於慶聞言眉頭緊皺,目光投到了夜風那一身從沒變過的簡樸衣物,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隨後,他將目光看向夜風身旁的葉清雨與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