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漂亮小姑娘，一看就是花瓶吧？
她能懂技術？
成毅笑道：“試試看嘛，她雖然才上大一，但畢竟是我們陌陌集團的實習技術員，她要是解決不了，我再給你回去請國家863計劃的工程師。”
“國家863計劃的工程師？”方小蘭雖然沒聽過這個什麼計劃，但帶上國家這兩個字，那貌似就很厲害了。
“林青茵，你沒問題的。”成毅給了林青茵一個鼓勵的眼神。
“好，那我就試試看。”林青茵點了點頭。
“林同學，這邊請。”方小蘭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，如果全都解決不了，她只能硬著頭皮賭一把，賭春節晚會那倆小時不會用到實時應急播出系統。
賭贏了，皆大歡喜。
賭輸了，收拾鋪蓋走人，反正這十幾年她也賺夠了。
這一次，成毅沒有跟著過去，畢竟這種難得的能夠培養林青茵獨立性的機會太少了。
“來，咱們繼續。”看到林青茵和方小蘭離開，成毅望著臺上的江雨汐，喊道：“你要再放鬆一些，拿出過年和你奶奶嘮嗑的那種狀態，記住，你是在和大家聊天，而不是在賣東西。”
成毅又教了江雨汐半個多小時，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轉頭看去，他就看到方小蘭一臉欣喜的走進門，激動道：“成總，真的是太感謝了。”
“解決了？”成毅笑問。
“是啊，你們這實習員工太厲害了，比我們電視臺那幫技術員強了太多太多。”方小蘭激動道：“我能不能請她擔任我們的電視臺的技術員？”
“不行。”成毅很乾脆的拒絕了。
林青茵似是擔心成毅會同意，她快步跑到了成毅身邊，用成毅的身體擋住了自己。
方小蘭一臉失望的嘆了一口氣，說道：“成總，那我們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技術問題，您可得施以援手啊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成毅笑道：“方主任不光給了我們一份長期合同，還把每月的價格從900萬降到了600萬，這點忙我們應該幫。”
“嗯？”方小蘭一愣。
這，這怎麼還連起來算了呢？她只是答應了第一個月給便宜300萬啊？
可現在她要是矢口否認，那她算不算是過河拆橋？
一時之間，方小蘭有些迷茫了。
她糾結很久，最終決定將錯就錯，反正這又不是她的錢，慷單位之慨的事，哪個部門不做？
特別是新聞部的那幾個主任，別人請他們吃頓飯，他們就能免費幫人家去做個電視專訪。
方小蘭很快想清楚這些，說道：“成總，這三年如果全都按照每月600萬算，那你們也要和我們籤個技術扶持協議才行，我們電視臺現在正在轉型，經常會遇到技術性的難題，大家算是互惠互利嘛。”
成毅知道方小蘭只是為了找個合理的藉口，不由笑道：“沒問題，以後你們要是有任何技術性難題，都可以找我們處理。”
見到成毅這麼上道，方小蘭立即開心的笑了。
和聰明人打交道，真的是太舒服了。
成毅也沒繼續猶豫，當即就來到了方小蘭的辦公室，和方小蘭簽訂了一份長達三年的頻段買斷合同，順便又和方小蘭簽署了一份技術扶持戰略框架協議。
這種戰略框架協議……如果具體形容一下作用的話，那就是擦腚都嫌硬，完全沒有任何的約束性，但恰恰是這種沒有約束性的協議，卻讓很多企事業單位樂此不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