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著車回到集團,他直接來到了黑豹安保集團的辦公室。
這段時間黑豹安保集團新開了兩個訓練基地,張綱一直陪著幾個退伍特種兵在訓練基地訓練入職的安保人員,只有辦公室主任白益恆在。
白益恆曾經是張綱的左右手,張綱出事以後,他就一直跟著張豹混,屬於典型的社會老油子,在道上屬於萬金油的角色,就連城中村的那些小混混都聽說過他的名號。
見到成毅走進來,白益恆立即站起身,笑道:“成總,綱哥這幾天一直在訓練基地。”
“我不是找綱叔的,我來找你。”成毅反手帶上了房門,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。
白益恆趕忙跑過去,熟練的遞上一根菸,又幫成毅點著,有些擔心的說道:“成總,我這段時間一直很本分啊,我早就和以前的恩恩怨怨劃清界限了,我現在是一名光榮的安保人員。”
成毅沒有聽白益恆胡謅,說道:“你不用緊張,我今天過來是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。”
“成總您說。”白益恆有些好奇的望著成毅。
白益恆很清楚成毅的背景有多恐怖,能把差點被判十五年的張豹給救出來,這手段用手眼通天來形容也不為過。
成毅沒有馬上說,他心煩意亂的低著頭抽了一會兒悶煙,才緩緩說道:“你幫我找個身材好點的漂亮點的小姐。”
“啊?”白益恆先是一愣,一臉尷尬的笑道:“詐我,成總,你肯定是在詐我,我真的和以前的事都切割清楚了。”
“我沒和你開玩笑。”成毅掏出了一沓錢,扔在了桌子上,說道:“給我找個知根知底靠譜點的,這一萬是訂金,你告訴她,只要她能按照我說的做,等事成之後,我再給她二十萬。”
白益恆望著桌子上的錢,終於明白了成毅不是在詐他。
白益恆顫聲問道:“成,成總,到底是做什麼大事啊?你,你這二十萬有點嚇到我了。”
這可是二十萬啊,這在90年代都能噶掉幾個人了。
成毅說道:“別的你不用問,必須要知根知底的。”
白益恆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:“好,成總,別的還有要求嗎?”
“身材要好,長得漂亮,再風騷一點就更好了。”成毅說道。
“成總,我也不知道到底啥樣的能達標,你看這樣行不行?我直接帶你過去,我把她們集合到一個包房裡,你自己挑咋樣?”白益恆擺出了一副獻殷勤的嘴臉。
“行,你聯絡好了通知我,我今晚就要用。”成毅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捻滅,站起身說道。
“明白,我馬上聯絡。”白益恆連忙點頭。
入夜時分,白益恆親自開車,和成毅來到了市中區一家名叫紅太陽的歌舞廳。
紅太陽歌舞廳算是市中區比較大的歌舞廳,也是個鬥毆事件頻發的是非之地。
此時的歌舞廳門口,歌舞廳老闆帶著七八個穿著暴露的舞女畢恭畢敬的站在了門口,看得不少走進舞廳的顧客嘖嘖稱奇。
這可是紅太陽歌舞廳的老闆潘磊啊,在附近幾條街道名頭很大,很多社會混混都以認識潘磊為榮。
可現在,潘磊竟然帶著歌舞廳幾個頭牌舞女獨立寒風中,像是在等待什麼大人物。
現在的氣溫已經到了零下,幾個頭牌舞女凍得瑟瑟發抖,卻是連跺腳都不敢。
不多時,一輛GL8商務車緩緩停在了歌舞廳門口,車門開啟,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快速下車,分列左右。
緊接著,白益恆從車裡走了下來。
“白哥。”潘磊立即帶著幾個頭牌舞女迎了過來,看到正主終於到了,那幾個頭牌姑娘也是開心的不行。
終於……終於可以跺跺腳了,腳都快要凍得失去知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