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詩詩沉默了幾秒，也在第一份合同上籤了字。
“你們真的是瘋了。”唐果嘴裡嘟囔著，卻也跟著在第一份合同上籤下了名字。
“歡迎加入陌陌集團。”成毅伸出手，笑道：“你們放心，我絕不會辜負你們的信任。”
饒瑗起身握住了成毅的手，一語雙關的說道：“《我相信》。”
“這次電競大賽的冠軍決賽日，你們就用MoMo組合的身份來一次首秀，我會讓京州日報給你們來一次專欄報道。”成毅笑道：“以後每個月，我會給你們一首適合你們風格的歌曲。”
“你果然會寫歌！”唐果激動道。
“再說一遍，我是做夢夢到的。”成毅重申道。
“切。”唐果一撇嘴，白了成毅一眼。
“現在到飯點了，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？我們網咖附近多了很多小吃攤，味道都不錯。”成毅看了看時間，笑道。
“成毅，下次吧，我們一會兒回去還有事。”饒瑗歉意一笑，婉拒了成毅的邀請。
她將一式兩份的合同收起一份，和唐果婁詩詩離開了會議室。
走出陌陌網咖，婁詩詩輕聲問道：“饒姐，你為什麼會選擇第一份合同？”
饒瑗苦笑道：“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。”
“？？？”婁詩詩和唐果都呆住了。
饒瑗嘆道：“就是純憑直覺吧，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成毅和其他人很不一樣嗎？”
“我沒覺得啊？”唐果歪著頭想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似乎比其他人更討厭一點。”
饒瑗笑著搖頭，說道：“你們嘗試著，將他和我們學生會的林華主席放在一起對比看看。”
林華，漢東省十大傑出青年、漢東省學生聯合會常務會長、漢東大學學生會主席，漢東省優秀學生幹部、漢東省社會實踐優秀個人……光校級市級區級的頭銜，就可以洋洋灑灑的寫上幾百字。
“成毅和林華？”婁詩詩嘗試著將兩者對比，眼神漸漸地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。
真的好像啊，特別是成毅昨晚演講的氣勢和那股子運籌帷幄的勁頭。
和官派十足的林華相比，成毅的身上更多的是市井之氣，將兩個人放在一起，有一種花無缺和小魚兒那種絕代雙驕的既視感。
“如果他真能捧紅我們呢，我們就繼續走這條路，如果他做不到，我們大不了畢業踏實的找個工作上班，就不去奢望走這條路了。”饒瑗微笑道：“反正我們這個夢想本就很縹緲。”
現在到了飯點，成毅將合同存入了檔案櫃，獨自溜達出了網咖。
天天在網咖吃員工盒飯，吃的他都有點想吐了。
因為他們的爆火，整條商業街都佈滿了小吃攤，林林總總數一下，最起碼也有三四十個餐位。
現在商業街的幾個網咖，流動顧客數已經達到了兩三千個，再加上附近十八所大學到了臨近開學的日子，有些學生會的成員開始提前返校，這些人的午飯和晚飯幾乎都會選擇商業街，粗略一算，每天就有將近七八千塊的市場規模。
成毅繞著商業街走了一圈，望著琳琅滿目的各類小吃攤，他瞅哪個都好吃。
炸餅子，麻辣燙，韭菜盒子，刀削麵，炒餅絲……
“這韭菜盒子看起來還……”成毅剛想買點韭菜盒子，可在轉頭的剎那，他突然在商業街對面的路邊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，那人還在。
那是一個小炒攤，一個簡單的餐車上掛著一個煤氣罐，餐車上的牌子寫著：炒菜：土豆絲5毛/份，豆皮5毛/份，西紅柿炒雞蛋8毛/份……
那不是張玲玉的父親張綱嗎？他怎麼來了？
在張綱旁邊，還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在幫忙端盤子，那青年高有一米八，毛寸頭，戴著一塊看不清牌子的機械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