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說一次。”怪物突然瞪大了眼睛,但是聲音卻是口齒不清,有些結巴,握緊著狼牙棒, 很是兇惡。
牛頭翻了下白眼,又一聲喝道:“擋我者死!”
這一次,那怪更兇了,氣的直接跳起,聲音猛的清楚,大聲喝道:“氣煞我也, 那牛頭怪, 有種跟我單挑!”
牛頭倒沒有快速回應,反而露出了一副奸笑,回頭看向了程閻幾眾,發現他們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就使一個小瞧的手勢,那意思是怪他們無能。
接著,他才慢慢看向了怪物,眼神開始變的銳利,一下子狂道:“跟我單挑,你算老幾?”
怪物大跺一下腳,氣的牙齒做響,身體上竟冒出了一團黑氣,高鬥玄立,對牛頭一伸狼牙棒,就結說道:“死牛,竟敢笑爺爺無名,告訴你,我要是說出我名,定將你嚇個半死,讓你跪地喊我爺爺!”
牛頭笑道:“我倒想聽聽, 你是哪裡修成的破怪,在這裡賣弄本事,在說了,能將我牛頭嚇死的怪物,那還沒有出生呢!”
怪物就猛的一正,身體很有氣勢,抖擻一下,雙手插腰,看著就向牛頭傲氣道:“你給我聽好了,我乃九崖原始蝟,食果變幻有今身,曾受靈帝提前程,想做大仙就行劫,滅了程閻眾魔怪,大路昭昭顯神通,靈帝封我做神王。”
牛頭一聽,破口就大笑了起來, 說道:“我當是哪個門下之怪, 原來是鬼王的手下, 可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厲害呢!”
怪物牙齒一動,就破口罵道:“你個不知死活的牛怪,魔靈帝將是未來的玉皇,統治三界的大王,我更是他的親信之士,豈是你個小輩能在我面前言論。”
這一時,牛頭身後的眾人才聽了個明白,以為怪物有何背景,原來就是魔靈帝的一個手下,連馬面都有些看不起他,就說道:“原始蝟,你說你投靠誰不好,非要投靠一個以死的惡鬼,要是你回心轉意,我家將軍還可饒你一條性命。”
那原始蝟就是不聽,反而兇惡了起來,怒道:“君丞之下,不能背信棄義,我既然以是靈帝之兵,就不可能在賣主求榮,你叫我回心轉意,真是妄想。”
雪蓮突喊道:“那怪,魔靈帝霸佔地府,害了上古之神,妄想統治三界,此一時,我等都是奉玉帝之旨,佛祖之意,前來征討,你若是識相,就快點離去吧。”
真個是野心眼中出,相識休提義,誰強是王者,霸氣點傷悲!
一言一勸,誰知原始蝟一點兒也不退縮,緩慢的一動,高舉狼牙棒,一副老吊的樣子,囂張出口道:“小,小妞,我還就是不識相了,今天抓住你,正好試試你的身體,給我修補陰元之心,好讓我法力大增。”
這一下,不緊程閻一瞪眼,那邪鬥更是直接,將桃木劍一舉,喝了聲:“怪物,休得猖狂!”就舉劍而出,殺了上去。
原始蝟小瞧一下,說了聲:“找死!”就迎了上去。
這場殺,驚地鬼神泣,玄武漢風吹,桃木劍中多了情,狼牙棒下滾秀風。
見血封喉是強者,跪地求饒是弱者,打殺沒定義,高冷不含糊,一個想教訓,一個想要命,戰有十個回合,原始蝟不知使了個什麼法術,竟出一團黑氣,把邪鬥一下子給戰飛了回去。
常俊一下子接住了邪鬥,並關心的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邪鬥站在地上,本來還挺好的,可是當說完“沒事”之後,眼睛突然一閉,就睡倒在地打滾了起來,不時的痛苦喊著:“啊,我的頭,頭好痛!”
所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,上前就把邪鬥按住,並急切問道:“邪鬥,你怎麼了?”
邪鬥只是掙扎著,只說著:“頭疼!”在無其他,讓眾人有些著急,把目光全看向了孟婆。
只見孟婆並沒有停動,用手抓著邪鬥的胳膊,把著脈搏,不一時說道:“快將他倒立,他腦子進水了!”
這時候,也管不了那麼多了,牛頭跟馬面關心的一說:“邪鬥,你忍住!”就上手抓住了邪鬥的腿部,並用力一拉,就把邪鬥給吊了起來。
孟婆這時直接出手,點住了邪鬥的三大穴位,突然在他的口裡,就出了一條麻糊蟲,很是噁心,孟婆直出手將它打死,邪鬥才說‘頭不痛了’。
就在程閻叫來擔架把邪鬥而抬之時,前面一直站著的原始蝟笑了,並對程閻一夥人伸出了中指,狂道:“小兒們,就這點本事就想打敗大帝,未免有些太狂妄了吧?”
話音剛落,他就低下了頭,兩眼睜的斗大,臉上現出了猙獰,只見在他的心臟部位,狠狠的插著一根索鏈的尖頭,不敢相信,這竟然是他說剛才想抓的小妞雪蓮的兵器,抬頭看向了她。
“啪”的一拔,鏈頭在心所出,原始蝟一個狗吃屎的倒地,口裡冒出了黑血,眼珠子還在不可置信的看著雪蓮,很是恐怖。
而雪蓮也沒有害怕,理直氣壯道:“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珍惜,這一會的下場,應是你所得,若有來生,希望你千萬不要在把機會當成兒戲了!”
程閻這時道:“雪蓮,我們管的了他的生死,但管不了他的選擇,所以,下一世,還的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這一刻,眾人都有些感嘆,萬物有些奇妙,奇妙的不是生死,竟是選擇!
接著,把目光看向了程閻,只聽崔陽問道:“將軍,出發嗎?”
程閻點了點頭,就直接而走,眾人後跟,就向著閻城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