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日昭昭,一方水土,遠去他鄉故里情,修難水道更渠成, 茫茫人海走天涯,出門靠的是朋友,莫等閒,休白了少年頭,莫悲切,休丟了大好青春。
這時, 藍藍一片天, 在遠處,飄來了一片白雲,遮日光,現暗影,上面站著些人兒,得有千萬之眾,他們各拿兵器,目光嚴肅,正是在妖都而來的程閻等眾。
他們在空中而停,皆都往下而看,那牛頭兩眼開光,一種不屑的眼神,就說道:“這特麼什麼地方,竟是如此晦氣?”
程閻沒出聲,但在心裡,早以是望穿秋水,只見下方,並不是高山,而是一片塔地,有長方形田地, 有四方形園子,崎嶇小路,彎彎斜斜,只不過看上去沒有生命。
在闊地上,還有幾座高塔,高低不平,都是尖尖峰鬥,片片瓦笠,青磚堆積,在裡面還有幾座佛像,都金閃的端坐在上方,要是論到以前,或許還香火不斷,可是現在,卻是潦跡不堪,朽木不可雕也!
坐的金佛,真可謂都是一個樣子,笑看人間, 有那神笑大彌勒佛,有那瘋笑濟公佛, 有那五聖東廣佛,平聖悟道佛,救世鐵菩薩,慧眼燃燈,化胡和尚以及還有很多。
所謂佛本無形,自在心裡,我們不需要上天的憐憫,我們追求的,只是一份輕鬆,妄想的沒有壓力,所以,要想有成就,就必須活的實在,活的精彩。
除了佛,就是一排排的死人大墓,花白的墓碑,上寫著無數人的名字,或許在那墓裡面,不是屍骨就是爛肉,這些人的死,不單單是為了紀念,更是傳達了一種精神,表示他們生前,必定很精彩。
在塔跟墓的周圍,各種花草皆死,沒有飛禽走獸,隱隱的能看到一股黑氣,在玄飛舞動,當然,一般人是看不到的。
“將軍,這是哪裡?”一聲問,把看走神的程閻拉了回來,而問話的人,則是雪蓮。
程閻讓自己冷靜了下,就手動,在身中拿出了地圖,放平一看,有跡墳,盈山,燈路,鳴峰四地,就用手指跡墳看向了眾人。
馬面道:“這裡叫跡墳,怪不得感覺很晦氣,原來是到惡鬼生前的老家了。”
孟婆倒搖了搖頭,說道:“非也,這裡雖然說墳墓多了些,但也不可能全都死後變成惡鬼,所以,許多事,不是靠名字就能判斷好壞的。”
雪蓮一笑,看向馬面道:“你呀,就知道打打殺殺,這麼久了,還是一個樣子,看來,得讓乾孃好好給你上上課才行。”
馬面道:“打打殺怎麼了,我們馬氏家族,一出生就註定了上戰場,那有時間想那麼多的故事。”
“就你廢話多!”牛頭猛的轉身,鄙視的一看,出口就是一聲。
馬面惡狠的看向牛頭,那姿勢,就要幹架一樣,怎奈他打不過牛頭,只好翻了個白臉,哼一聲,把頭就轉向了一邊。
程閻這時道:“既然我們到了鳴峰屬地,何故說它晦氣,所謂天下之地,本就無奇不有,下去看看又能如何?”
雪蓮道:“那我們走吧。”
程閻則收了地圖,面向三軍,大喊一聲:“落!”則就身動,眾人所跟,向著跡墳落了下去。
沒一會,大軍以到,程閻叫停,與雪蓮眾人走在跡墳周圍,看著殘花敗柳,一陣惋惜,沒有想到,惜日的輝煌,一轉眼就成了鬼族的墳地,真個可怕,歲月真像是把殺豬刀,有情戰無情也。
就在程閻眾人而轉時,只聽後面吵吵鬧鬧,好不安寧,有一個士兵快跑到前,急說道:“將軍,不好了,有人暈倒了。”
程閻一聽,則沒停留,直與眾人飛跑,就到了跟前,不料倒地計程車兵,不止一人,有四五個,翻白臉,吐白沫,睡在擔架上面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程閻厲聲道。
那士兵直說道:“將軍,我也不知,剛才他們下來的時候還在說笑,可下到地後,就突然倒了,成這個樣子了。”
程閻還在詢問當事,而孟婆早以身到跟前,這時候,以經把完了五人之脈,並知道了根源,就說道:“將軍,他們是中毒了!”
“中毒,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?”這一下,幾人異口同聲,都是一個驚色,想一路走來,都有孟婆的神湯護體,又怎麼可能中毒,在說了,這毒又是從何而來?
就在幾人驚訝之時,孟婆則說道:“你們就不要想了,這毒非物質毒,而是古忌毒!”
這一下,眾人不明白了,天下毒,能有什麼比物質毒更可怕的,而且,那古忌毒聽都沒聽過,又怎麼害人,程閻就問道:“什麼是古忌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