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我們一樣,都做夢了!”崔陽看程閻之問,便嘆了口氣, 把剛才所發生的道了一個遍,其實他們都一個樣子,被惡夢驚醒,只不過他們沒有程閻那麼嚴重罷了。
程閻晃了晃腦袋,一時間他竟想不起來了剛才之事,看著眾人問道:“做夢了?”
“是啊哥哥, 我們都做了,不過這夢也是奇怪,比如,我差點就死在夢裡,可把我嚇壞了。”牛頭看程閻想不清楚,便上前細說一番,道經歷,可冒出了一陣冷汗,要不是被裡面一股金光所救,現在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行了,現在哥哥醒了就好,在說了,你不是還站在這嘛,有什麼可吹的。”馬面聽得牛頭一說,立馬開口,鄙視的損了牛頭一句,只把牛頭氣的不打一出,惹的幾人而看,都笑了起來。
牛頭看大夥笑了,不由的也跟著大家傻笑了起來,畢竟經歷生死, 在夢中絕地逢生,現在好端端的坐在這裡,以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,那還會鬥嘴氣呼呢。
笑聲過後,程閻深感奇怪,當處與冰孢大戰,身受重傷不起,到底是誰救了他們?
即看向眾人,對其而道:“你們可知是誰救的我們?”
幾人互相而看,崔陽出口而道:“哥哥,是他們救的我們!”只見三人舉手而起,都指向了程閻身後的位置。
那個位置被棉布所包,程閻跟著他們之手,轉頭而看,接著手動而揭,只見是他跟崔陽的兵器,‘神筆與大印’躺在那裡!程閻見狀, 雙手慢慢而放, 接著將兩件兵器在床拿起, 眼神中能看出他對兵器夾雜了太多的感情。
天意讓他們能成為主僕,而他卻有些愧對它們,程閻看著二器,口中寒瑟苦苦道:“身為主者,能得你們的信任,是我程閻的福氣!可我程閻卻沒有做到一個主者的樣子,容你們為我拼命,我真是慚愧!”
程閻這樣說,出自於真誠,在大印與神筆聽到此話之後,心中感知,立馬現出了兩張小嘴,對程閻而道:“主人,別這樣說,我們本是你天命中的守護者,即便上刀山,下火海,我們都願為你捨身取命,在所不辭。”說罷,那兩張小嘴不見了,兩個又恢復成了兵器。
程閻沒有在說什麼,只是將神筆與大印放於身上,可以說是一個擁抱,在著又將他們拿起,真誠的對他們說了句:“謝謝。”
崔陽接過程閻所給的神筆,幾人都下了床去,隨都走動,幾步的功夫,便都坐在了屋中的桌子前,崔陽開口,向程閻說道:“哥哥,現在大家相安無事就好,接下來,我們得商量商量去哪裡才是。”
天以漸漸而亮,四人就這麼坐在桌前,商量行事,可現在他們連在那都不知道,該如何行走,程閻犯了困難。
程閻對三人而道:“現在我們不應該著急,等到天一亮,將這地方打探清楚在做決定,你們說呢?”
三人而聽,牛頭馬面沒有說什麼,崔陽也是點了點頭,對其而道:“哥哥說的對,現在的情況,只能天一亮做決定了。”
程閻看三人都同意看法,便出手倒了一杯涼茶,一口就給喝了,接著對三人而道:“既然這樣,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,大家就都休息一會,等天一亮,我們就動身探地。”
三人一聽,即站了起來,剛要離開,回到剛才的床上躺會,可還沒有離開板凳半米,就猛的一精神,防禦的心一下子上來,都惡狠的轉頭,看向了這個屋的門口。
牛頭瞪大了眼睛,一聲吼來:“你是誰?”原來,他們是看到了一個人,礙於被鬼兵所追,不得不提高警惕,牛頭這樣一吼,也是為了震懾住她。
而那人並沒有被牛頭的話語所嚇住,而是途步而進,站在了門口,只見她穿著錦繡棉衣,頭戴一支紫金簪,腳穿黑靴子,一頭白髮,單鳳眼睛,蒼老容顏,鼻低嘴紅,手柱龍拐,是一位婆婆。
程閻見是一位婆婆,立馬將牛頭說退,他便與崔陽走上去,對婆婆行起禮來,程閻道:“婆婆是誰,這天還沒亮,為何在這出現?”
誰知那婆婆只是笑了一笑,對程閻的話並無理會,而是向內慢慢而走,到那桌前坐了下來,給人一副很傲慢的樣子,就好像在說,這是她的地盤,容不得他們放肆。
牛頭看著那人,由其是程閻給她行禮,而她卻不理會,這讓牛頭有些生氣,即對她大吼道:“你這婆婆,沒聽見我哥哥問你話嗎?是啞巴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