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聲廖亮,嘻笑聲更是層出不絕,走過橋的小孩,迅速的都把程閻四人又放回了原樣, 車子擺正,開始分散,繼而又整齊了隊伍,想進一步出發。
大印與神筆看其這樣,大失所望,本以為這群孩子懂事, 會把他們帶到有人的地方,可是現在, 過橋之後又得重蹈覆轍,繼續趕路,心想,那人到底在何方?
眼觀四周,並沒有他們想要的,轉頭又看了下木橋,在繼續而走,發現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他們在前面而走的都是橋樑,而現在展現在他們眼前的,是一處急流,那咆哮的身姿,警示著他們,只要掉進去,就休要在裡面爬出來。
只不過,它的咆哮卻是虛而不實的,因為在它的中央,有幾十根粗壯的木橔,屹立不倒, 長在泥土之中,任憑它多麼兇湧,對現在的大印與神筆來說,都是簡單的在不能簡單了。
大印看此情況,輕蔑對著急流一笑,還順手做了鄙視的樣子,道:“這點破河,也想擋住我們的去路,未免也太小看我們了嘛。”
神筆並沒有對大印的話反繳,他此刻目不轉睛,心裡總覺得會發生什麼,看著那群孩子就要過急流,眼皮不知怎的,跳個不停,果然,在他用手摸了摸眼睛的時候,那群孩子在河中出了事情。
就連大印也不由的一震,對他剛才所說的話開始默默收回, 與神筆心靈相通,立馬衝了出去, 救那些還在往前而走的孩子。
到底是什麼?原來,就在那群孩子過急流的時候,他們照常而走,腳踩著那些個木柱子,雖看木柱穩如山石,但卻一點兒也不平安!
孩子們戲耍嘻鬧,步伐卻很統一,在急流一邊,帶隊的沒有而走,而是指揮行步,讓後面的孩子先走。
開始了,第一個孩子跳了上去,接著第二個,第三個,以及很多,剛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,可就在他們快走到中央的時候,在腳底下的木柱突然轉了起來,速度很快,將好幾個孩子都甩進了水中。
這群孩子意志堅定,就算是同伴被甩入水中,他們也不去相救,而是繼續向前,且不後退,讓人很是吃驚。
在有,當那木柱突然停住之後,在周圍又開始了變化,一股旋風迎面而來,風之狂暴,甚至將急流帶動的更加的洶湧可怕,以至於把木柱上的孩子,開始攻入水中,急流而下。
大印與神筆當然看不得可愛的孩子就這樣死去,這才立馬出動,去救他們,風停了,可接著那木柱又動了,孩子不停的往下跌,就在木柱剛停下,又一批孩子在走時,大印與神筆以經到了他們跟前,不讓繼續而走。
大印身本就胖,站在木柱跟前以看不到了木柱,加上他雙手而開,更顯的他肥氣臨人,看著孩子們大喊道:“都別走了,你們這群不要命的傢伙,真不怕死嗎?”
神筆動作也快,就在大印喊出來之時,那個頭領還不停的指揮著,神筆心想,要是把這頭領控制住,那麼應該就行了,所以他在背後,一把抱住了頭領,將其手快速而綁,讓他不能動彈,大印這才放下了手來。
“印兄,看來,這個頭領起著很大的做用!”看著木柱前剛才還要往上走的孩子,現在不動了,神筆指著頭領,對大印說了起來。
大印道:“你說這頭領也真是的,這條路不能走了,在換條不就得了,幹嘛非要送死不可呢?”
神筆也道:“印兄說的也是,可關鍵是在沒路可走了,不然,就是他們真想死了!”
“他們還是個孩子,什麼死不死的,閉上你的臭嘴,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?”
“那印兄你問吧!我在觀察觀察這急流,看用什麼方法能過的去。”神筆對著大印說完,就在急流邊轉了起來,以尋破綻!當然,論智慧,大印還真比不上神筆,看神筆轉悠了起來,自己則看向了那群孩子,想問個明白。
大印對著身前的一個孩子,先是摸了摸孩子的腦袋,接著對其而道:“弟弟,你們這是要去那裡?為何這般不要性命?”
由於大印高不了孩子多少,且叫了聲弟弟,可是,他的問候就好像孩子不能接受,以至於一直站在那裡,不肯出聲,這讓大印皺了皺眉頭。
人怕的不是裝聾做啞,而是明明一個正常人,卻像丟了魂似的,沒有神魄,理智,跟一個死屍一般,那還有何意義。
想到那會木橋之時,孩子們還活奔亂跳的,叫他們哥哥,現在卻支聲未語,讓大印覺得,他們那時的活潑是裝出來的。
接著,他用同樣的話繼續開問,那些孩子隊伍整齊,問起來也不用跑來跑去,大印一邊用手輕輕搖著他們,一邊試著溝通,可他想盡了鬥趣的辦法,孩子們竟連笑都沒有笑一個,讓他很是失望,心中所想,‘這群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!’
就在這時,他腦門一熱,接著轉頭看向了那個手被綁著的頭領,心想,‘既然孩子們都是聽他指揮,那麼那個頭領應該起著很大的做用,他總該能說話吧?’想著,起身就走向了那個頭領,並用同樣的語句問向了他。
果然,那頭領很不簡單,在他問出話語之後,頭領就狠狠的瞪上了他,怒吼的對大印嚷嚷道:“你這胖子,快放開我。”
雖然被頭領的話語有所震撼,但心中還算是慶幸的,問了這麼多孩子,沒有一個可以能說話的,他早該想到這頭領了,現在他說話了,那麼,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。
看著頭領的那副怒樣,心中一笑,剛才還將自己的同伴往水裡面引,現在不讓你知道點罪惡,豈不負了我大印的正名?繼而道:“弟弟呀,這放了你可以,但你必須跟我說清楚,幹嘛要害他們,不然……嘿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