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以黑,霧氣越來越深,誰都看不見誰,只能隱隱的看見幾個人影而串, 不時的傳來程閻與崔陽的聲音。
“快點,冰孢要是追來,就麻煩了!”程閻在前而跑,不停的向後面帶著日潭的牛頭馬面叮囑著,希望能安全逃離。
“哥哥,等等。”牛頭馬面在後出聲, 雖不知道程閻與崔陽現在的方位,但他們的聲音卻離他們很近。
“怎麼了?”幾步的速度,程閻與崔陽的身形就以到了牛頭馬面跟前,尋聲而問,叫他們所謂何事。
牛頭馬面也沒有心思開玩笑,尋開心,兩個直接將雙手而起,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程閻,並說道:“我們這一路並沒有丟下他,可現在,怎麼會呢?”
程閻與崔陽看著牛頭馬面之手,也都驚訝的看著睜起了眼睛,並異口同聲道:“這?”
雙目而對,接著都看著牛頭馬面之手,一個很漂亮的女子被他們攙扶著,她閉目而微,此刻看上去如同仙女一般,致使他們疑惑,手中本是日潭,為何現在會是一個女子?難道是那冰孢使得偷天換日不成?
“可惡的冰孢,看我不把她碎屍萬段!”牛頭怒火而出, 以為此女子是冰孢所派,目而大睜,掌而舉出,只想一掌將女子打死。
“牛頭,住手!”就在牛頭就要行事之時,程閻怒喝一聲,將牛頭一下子給止住了。
“哥哥,這都是那冰孢的鬼計,差點就上了他的當,為何不讓我殺她?”
“你這莽牛,一點心思都沒有,倘若你將她殺死,那我們還怎麼知道日潭被抓之處?在說了,如果你那樣做,我們跟鬼族之魂有啥區別?”
牛頭聽到程閻之解,才恍然大悟,自悔差點做了錯事, 才道:“哥哥心思甚密, 我自愧不如!”
“好了,先別說這麼多了,把她帶到安全地帶我們在細細盤問她也不遲。”程閻一句決定,幾人也沒有多說,繼續前行,直至到了一處山頭,半山腰有一個大洞,他們都躲進了洞裡。
程閻與崔陽目觀四周,巡視大洞,在沒有問題的情況之下,才安下了心,且牛頭馬面可就不一樣了,見安全之後,兩手一甩,直接將女子給扔在了地上。
他們一點也沒客氣,根本沒把那女子當個人看,摔的那女子面板察出了血跡,可是,她就是沒有醒過來。
“哥哥,不醒怎麼辦?”牛頭看女子不醒,追語而問,想要個法子。
程閻道:“用水潑醒她!”
牛頭聽程閻之說,四下找水,終於,在山洞的一頭有滴水之聲,牛頭向那而去,他找了一片幹葉,輕輕拿起,就在滴水處承接起了水來。
雙掌而捧,葉在手中,只見水在手中凝聚,一點點的,越來越多,滿滿一手,牛頭就帶水去了女子那裡。
‘啪’的一聲,把水直潑在了女子臉上,水勁十足,將女子驚的直打咳嗽,漸漸的,女子眼睛略顯微動,美眸優雅,慢慢的睜開了眼睛。
女子順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迷糊的看向了對面的程閻幾人,輕聲而出,氣弱的問向了程閻:“你們是?”
“到這時你還在裝,快說,冰孢將日潭藏在哪了,不然我兩腳蹬死你。”還沒等程閻發問,馬面就氣呼呼的冒出了聲音,一臉的恐嚇,可沒給女子好臉色。
“馬面,你給我閉嘴!”程閻小怒一聲,便將馬面叫退了半步,可說可就,馬面退到身後,程閻又看向了女子。
女子略顯微弱,根本沒有什麼力氣與程閻幾人對語,她身坐地上,臉顯的有些蒼白,用支撐的最後力氣向程閻問道:“我丈夫?”
當程閻聽到這話,大吃一驚,其他三人也各自一樣,本氣怒沖天,但現在也都吃驚的調轉身頭,異樣的眼神都看向了女子。
程閻道:“你叫什麼?”
女子道:“我叫馬月青。”
這一問一答,彷彿世界都清靜了,難道說是冥冥之中的天意?
都以為女子是冰孢所派的替身,可現在,女子不緊是夏日潭的妻子,更是他們要找的兩人其中之一,‘馬月青’。
崔陽走到月青跟前,將她扶起,到了一塊石頭之上,把月青扶坐,滿目驚心的說道:“可我們救回來的明明是夏日潭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