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日潭不識抬舉,本想將他寵成天鳥,可他就想做只地蛤蟆,心裡一來氣, 就大喝了起來道:“來人,將他給我綁起來。”
沒過一時,幾個兵卒進來了,手拿繩索,走向了日潭的身旁,日潭正在難過之中,見那幾個兵卒而來,一下子轉頭, 怒目大睜的看著他們。
兵卒被日潭的怒目嚇了一跳,接著,一目慎人的場景出現了,他們脫體而出,面目可怕,仔細一看,這竟是鬼族的靈兵。
靈兵雙手下垂,在他們的脖子之上,一根一根的鐵鏈圈住了他們,在看那些軀體,煞白的面孔,冷冷的身體,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
“怎麼,你們這群廢物,就這麼被嚇住了?”那人看靈兵被嚇住了,很火氣,平時看他們一個個膽大包天的,現在竟被一目光給嚇住了,真是丟魔靈大帝的臉。
那人不耐煩了, 見罵他們都沒用,三兩步就走到了這幾個靈兵跟前,一手而起,‘啪啪’就給他們來了幾把掌。
那人把靈兵而打,直到手麻了才停了下來,繼而對他們大喝道:“還不給我綁了。”
那幾個靈兵終於聽話了,他們並沒有用亡魂的身份,而是又附進了那幾個兵卒的身體,接著起來了。
手上的鏈子而出,直綁向了日潭,雖然日潭的目光還是那麼的猙恐,手到身前他們都猶豫了一下,但最後還是將日潭給綁了起來。
“你總該告訴我你是誰吧?”日潭以經沒有抵抗的餘地了,加上受傷嚴重,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,不過,在被兵卒所架起來之後,心裡最想知道的, 就是那人的稱呼。
“就算我告訴你,你又能如何?”
“日後, 我定當找你復仇。”
“復仇?哈哈哈。”那人聽著日潭所說,大笑了起來,想他連命都快沒有了,竟還想著復仇,這人是有毛病還是以為可以逃出魔爪!
“我們走著瞧。”日潭這一次倒挺安靜,任由那人如何取笑於他,他都是這麼一句話,沒怒也沒動,就那樣看著人家笑他。
那人或許是笑的累了,本就一張陰森的臉,現在他不笑了,僵硬的看著就像是哭過一樣,讓人有些可憐。
他目視著日潭,一副君子看小人的態度,一點也沒把日潭放在眼裡,隨著腳步一動,與日潭相臉而對,低沉說道:“小子,我叫冰孢,有種你就逃出去,我隨時等著你。”
日潭聽著那人說的話,目光與他相對,一點也沒有懼怕於他,不緊不慢,心靜語平的向他而道:“我記住你了。”
“給我帶下去。”那人目視著日潭,一副囂張的樣子,目光與其沒有離開過,直叫那幾個兵卒帶了下去。
也真沒想到,在那豹頭山一逃,冰孢盡然隱藏在了這裡,那戚鋒會被他所害,如今這偌大的明城,以是他的閬中之物。
現在又得日潭在手,就算是魔靈君親自而來,也不會責怪他那次辦事不利了,日潭是他保命的唯一禮物,他可不會將日潭在這關押太久。
在日潭被抓出門之後,冰孢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一半,只見幾道深深的傷痕現了出來,他用手摸了一摸,疼的嗷嗷的竟叫了起來,完全不像剛才他了。
“這小子,下手比那老頭狠多了。”看著傷痕,冰孢嘴裡嘀咕了一句,對日潭可謂又是喜歡又是恨的,讓人真是琢磨不透!
他光著膀子,慢慢而走,到大廳的上堂那裡,將一副山水之畫揭了起來,只見一個小木門現了出來。
他隨手而動,門一下子被打了開來,身動而進,一盞盞的油燈把裡面照的很是通亮,空間異常之大,在周圍被放滿了帶蓋的大木桶。
冰孢沒有神色,走到了一個木桶跟前,起手就給開啟了,裡面放著的竟不是水,而是滿滿一桶的紅血,當他的手向裡面一攪,一個女子的屍體在紅血裡面飄了上來。
女子眼睛深閉,面色蒼白,睡的很安祥,誰也看不出她以經沒了氣息,整個身體光禿禿的,完全展現在了冰孢的眼裡。
“優美的身體,為我而用,這才是你的歸宿。”冰孢將女子抱了起來,語氣陰陽怪氣的,在他說完,與身體而動,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木桶裡。
他與女子被血水而泡,蓋子而封,一刻間,這木桶突然搖晃了起來,不過一會,木桶就像是燒水一樣,一團團氣流飄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