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戰一醉,大半個人間以劃入了鬼族的領域,小城頭目也是越來越多,管轄著各自的地盤!
有的是楊宗的手下, 有的是血恆的靈兵,各自有主,欺壓百姓,無惡不做。
當然,這些都是遠在千里,血恆跟楊宗根本就不知道!
然而此刻,就在那運城之中, 血恆這時竟跟楊宗坐在了一起,共同的喝著酒,享著樂,沒有一點將軍的樣子。
血恆一個勁的敬酒,不時還把酒言歡,與楊宗嘮嗑著他們的戰記,時來過往,都各自誇贊著對方,血恆歡道:“楊老弟,來喝,今晚不醉不歸。”
楊宗喝完敬酒,接著又拿起了一杯,言出歡笑,對血恆又是贊楊了一番道:“血兄過獎了,想當初我倆同時出閣,戰功赫赫,此時的半個人間,我楊宗一攻點後,收的都是小城!哪跟血兄能比,大城無數, 真乃我鬼族的神將也。”
“楊老弟呀,瞧你說的,這真是太抬舉我了!大半個人間,豈是我一人能打下的,要不是楊老弟你做後盾,我哪能打下來呢?”
聽著血恆說完,楊宗來了興致,不時又拿起了酒,與血恆而敬,同幹同喝,很是大快鬼心的說道:“哈哈哈,血兄能有此等之話,讓我楊宗佩服,來,我們繼續。”
一瓶酒沒過多少時,就以喝的所剩無幾,正所謂杯空人沒醉,血恆與楊宗還沒喝夠, 接著血恆晃悠悠的就站了起來。
血恆面紅耳赤,整個人以醉的是稀裡糊塗, 叫起人來一時清楚,一時不清楚的,喊道:“來人,在拿酒來!拿酒來!”
“血兄啊,你喝,喝多了,咱,咱不喝了,休,休息吧。”楊宗垂著頭,看他那樣子,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了,也不知怎的,就在血恆在說之時,他突然抬起了頭來,驚了。
楊宗此刻的臉面腐爛,血跡般般,嘴巴不在那麼好看,倔起的嘴巴像被人剛割過一樣,整個看起來恐怖無比。
他也是晃悠的站了起來,與血恆此刻勾肩搭背的,醉糊糊的都互相嘻笑著。
“楊,楊老弟,你怎麼,怎麼變回原,原形了?”當血恆轉頭看向楊宗之時,雖是一驚,但也沒多想,因為此刻的楊宗,才是他們鬼族往來的真面目。
“噢?是,是嗎,我這就,這就變回來。”楊宗可不想看到他現在的樣子,雖著將手在血恆背上放了下來,一個醉走,接著停了。
他先是甩了兩下頭,一個就要倒地的姿勢,又走了兩步,等他這次看向血恆之時,他的面貌終於恢復了。
“這才,才對嗎。來人,拿,拿酒來。”血恆看楊宗以變回,醉中又喊道,這次他的聲音很大,一個靈兵很快的進來了。
靈兵可沒敢停留,放下了兩罈好酒便立馬就出去了。
“楊老弟,來,我們這次,這次不用杯子,直接,接幹。”血恆說著將兩壇酒拿了起來,很快的就將蓋子給開啟了,一隻手一罈,便分了開來。
“血兄,來,我們不,不醉不停。”楊宗一口當先,幹過之後,與血恆沒在多說,咕嚕咕嚕的就往肚子裡面喝。
“好酒,好酒啊。”血恆喝完之後,不時誇讚了一句,接著又把頭轉向了門口。
“血兄啊,你這,這又要幹什麼?”楊宗看血恆又掉轉鬼頭,一時疑惑,還沒等血恆回答,他就醉倒在了地上。
當血恆還想叫拿酒來之時,楊宗打呼嚕的聲音以在他的耳邊迴盪,血恆便沒有叫,而是轉頭嘲笑的看著楊宗。
“楊老弟,你怎麼,怎麼還睡下了,我們還沒喝夠呢,你起,起來,我們在,在喝個,喝個痛快。”血恆一隻手拽著楊宗的衣服,一邊叫著楊宗,可是,他怎麼拽都拽不起楊宗,最後還將他也睡倒了過去。
也就在他們而倒之後,一團黑氣降落在了運城之外,仔細一看,原來是魔靈帝派來的靈兵。
當靈兵走進血恆跟楊宗的房前之時,卻被守門人攔住了去路。
“大膽,我乃靈帝派來的信使,敢阻攔我?”靈兵無限囂張,對兩個守門兵一頓恐嚇。
“信使請稍待,不是我們非要攔你,而是將軍正有要事相商,任何人不得打擾,還請信使息怒。”守門人之所以這麼說,因為眼前的信使一看就知道是打小報告的那種人,要是被他看到,此時的兩位將軍以喝的爛醉,在告訴魔靈大帝,隨便說個不務正事,那他倆的小命非被血恆扒皮不可。
“哼,他們的正事能有靈帝的重要嗎?要是耽誤了靈帝的正事,不緊他們擔當不起,就連你們也是罪不可恕。”
“可是將軍他!”兩個守門兵被信使這麼一說,倒給嚇住了,此刻的他們很難決定,不知是讓進,還是不讓進,支支吾吾半天,信使有些懷疑了。
“你們將軍到底在幹什麼?”信使實在聽不下去了,大喝一聲,接著將他們倆個給推開了,就一腳將門給踢了開,看到眼前的場景,他噎了。
門被踢開以後,先是一陣惡臭在房中串來,在往清楚一看,滿目狼籍,便地亂的一塌糊塗,到處都是酒氣爛菜,嘔吐的垃圾,桌椅亂地,實在不像是一個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