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參見大師!”程閻看著直坐的藏生,為啥他到樹下了,而這和尚卻沒發現他,便向藏生而禮。
藏生聽到聲音,緩緩的睜開眼睛,他看向了向他行禮的程閻,很欣慰的在心裡點了點頭,他起身雙手合十,緩緩的出口:“阿彌陀佛!施主有禮了。”
原來這和尚會說話呀,真是的。
“大師在這般驕熱的天氣下,都能睡著,真非比尋常之人也。”程閻心裡犯嘀咕,但還是誇起了藏生。
“出家人,本無定所,佛自在心中,當到那裡都有佛光照顧,何來驕熱之說?阿彌陀佛!”藏生說的是那麼的浮生,只叫程閻摸不著頭。
“大師所說,絕語倫比,真是妙也,不知大師如何稱呼?”程閻單手行禮,問了起來。
“看那寥寥大山,多樣有形,密之而藏,生之而綠,且有生命而行。”
“還請大師明瞭!”
“老衲……藏……生。”藏生的聲音如雷霆灌耳,大的驚人。
程閻聽後,不是很明白,便只想離去,說道:“藏生大師,我以歇息半載,是時候回去了!”
“這位小哥,看你俏而帶文,與老衲遇見,便是緣份,不知小哥家住何方,姓什名誰?”就在程閻要轉身那時,藏生髮現程閻的眉中帶有金光普照,便多了一個心眼,問了起來。
“大師,我是程溪鎮人氏,家住程溪鎮中村,家裡是一獨子,今年十八以有,名叫程閻。”程閻的給藏生說完便離去。
藏生看著程閻,沒想到他就是當年的哪個嬰兒,看著遠去的程閻,點了點頭,低聲一句:“阿彌陀佛!”完後,慢步朝相反方向而走。
而這程閻,正是他要找的第一人,而他此時還不能現出真身,必須以另一個身份而行,去往了程溪鎮的一所寺院落腳。
雖說神人好聚,但確有悲!自從鬼族所動,徑直而行,直到了離母音殿不遠的路上,名叫祁泉路。
在那祁泉路上,兩邊的紫暗花刺如長刀,非常之利,此刻在它的路口站著兩個母音殿的守衛。
“兄弟,你說,這廣元大帝也真是的,派誰不好,非要派咱倆,這連只鳥都沒有的地方,還說什麼有鬼族偷襲,這分明就是對咱的不公!”一個守衛對他搭檔抱怨了起來。
“行了,行了,這廣元大帝叫我們來這,自然有他的道理,改天換班回去,問他多要點好酒便是,也不枉當回差了。”他的搭檔倒是很樂觀,兩個人說著便坐在了地上。
“哎,兄弟,我去小個便,你先一個人待會啊,我等下就來。”剛才抱怨的那個人說著,便起身向一顆大樹走去。
“你可快些啊!”他的搭檔還不忘喊,接著他拿出身上帶著的小酒,喝了起來。
當那抱怨的守衛走到樹前,正要脫褲之時,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影子,他以為是他的搭檔,沒多在意,隨口問道:“我說兄弟,為何不跟我一起過來呢?”
身後的影子沒有出聲,也沒有動彈。
“我說兄弟?”他心裡奇怪,便沒脫褲子,說著轉頭而看,直嚇的沒在把話說下去。
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滿臉是血,眼睛發著藍光,在看他的腳,輕浮而不接地,臉色煞白,身穿白衣,此刻正盯著那守衛。
那守衛以嚇的渾身而抖,滿頭冷汗,柔軟的身體以漸漸向地而落,他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身影。
剛要驚聲而叫,那恐怖的白衣身影以到他的跟前,直接鑽進了他的身體,將他控制了起來。
守衛立馬大變,行動漂浮無力,如同乾屍一般,一步一步的向他的搭檔走去。
而白衣身影正是鬼族的亡靈,而他所用的鑽身之術,是鬼族最低階的一種,名喚‘復生魂’。
“去了這麼久,幹啥了,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?”他的搭檔見他而來,還沒有發現異常,也沒有多心,隨口問了句。
守衛並沒有回答他,他此刻還是那樣,慢慢的往他那行走,守衛的眼睛很黑,直視著他的搭檔。
他搭檔心裡奇怪了起來,剛才還說的話很多,現在怎麼就沒話了?便轉頭看向了守衛。
“喂,你咋了?”看到守衛臉很蒼白,他垂著手,由其是他的後腳,竟然沒有著地,就奇怪的問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