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白狐疑的看向左雷:“就算你的孩子,體內除了有你的血脈,那也有蘇如玉的血脈吧,你當年沒上過生物學嗎?”
左雷捏緊著自己的拳頭,氣息絮亂。
“如果我說,在當時,我已經一年沒有和蘇如玉同床呢。”
“……什麼?”
“我是贅婿,許探員!”
左雷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:“你應該知道,我們贅婿的處境吧。”
許白沒有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。
聯邦雖然已經廢除了奴僕制度,但,贅婿這制度,是一直沒有廢除過的,而且,贅婿這玩意,本身只能算是一種潛規則,算不上什麼正兒八經的制度。
簡單的來講。
在奴僕還合法的那個年代,贅婿的地位,其實也就比奴僕好上那麼一丟丟,甚至,有些贅婿的地位,還不一定有奴僕高呢。
左雷呵呵的笑著:“一個被檢查出來,少精,百分之八十不可能生育的贅婿,也就是說,他最後的價值都沒有了,我原本以為如玉不一樣,為了她,我可以成為贅婿,但,我想錯了。”
許白沒有說話,他還在縷著時間線。
越縷!
他越有些發麻。
一年沒有同房,結果一年後,蘇如玉已經懷孕六個月了?
嘶!
許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如果左雷沒有撒謊的話,那基本上,就坐實了一件事情了。
蘇如玉出軌了。
板上釘釘的那種!
可……
“不對。”
“什麼?”
左雷一聽這話,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暴虐,看著出聲的許白:“果然,你和那些人一樣,都不相信我!”
許白搖頭。
“不,我相信你沒有說謊。”
“……真的?”
“沒人能在我面前說謊。”
許白麵無表情的看著臉上閃過一絲莫名錶情的左雷,沉聲的說道:“我可以肯定,你說,你已經和蘇如玉一年沒有同床了,這件事情,我是相信的,但,還有幾點疑惑,我很想知道。”
左雷似乎第一次的傾訴,得到了別人的肯定,直接沉聲的點頭。
“你說。”
“你和蘇如玉感情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