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夢。
許白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,遲疑了一下,選擇了接通。
下一秒。
一溫柔似水,軟軟糯糯的聲音傳到了許白的耳邊。
“二十五張罰單?”
“你又……好吧。”
許白已經放棄了詢問為什麼他還沒有打電話,對方都知道這件事情了,笑著說道:“剛開始我以為就兩張,***陳默,誰知道他給我掏出來二十五張之多。”
軟糯的女聲哼哼了兩聲:“你找別人吧,我可幫不了你。”
許白姍姍笑著:“拜託了,下不為例,我看了,就只有兩張危險駕駛的,剩下的都是亂停的罰單來著,幫幫忙。”
女聲軟糯的再次哼氣著。
過了一會兒。
女聲語氣一軟:“……行吧,明天把罰單拿過來吧,真的,是不是陳默這個傢伙談一個女朋友,就找你幫忙消除一次交通罰單,這都第幾個了,第四個?”
許白搖頭:“不,第六個,第五個他找的也是警署的,可沒有罰單給陳默消。”
女聲微微一頓,忍不住的搖頭:“都是渣男,掛了,明天拿來吧。”
許白看著自行結束通話的電話,張了張嘴。
都是渣男?
誰都是?
我?
不可能。
渣男的定義,在怎麼說,也應該是和始亂終棄這一點沾邊的。
他可從來沒有過始亂終棄。
而且……
渣男,怎麼樣都應該是男的,主動去招惹女的吧。
他可沒有。
許白只是不習慣怎麼去拒絕罷了,不會去主動招惹,又不會始亂終棄,這怎麼能夠叫做渣男呢?
嗯。
應該是弄錯了。
許白回想了一下有關渣男的定義,暗自的點了點頭,肯定了自己不是渣男的身份,然後收起了手機,直接朝著國土退休探員老傅的家中走去。
過了一會兒。
許白來到了老傅的房門口,瞥了一眼門口地板上掉落的一根髮絲,隨即抬頭,敲響了面前的房門。
髮絲在地上不在門縫裡面。
老傅應該在家。
不多時。
老傅開啟了房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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