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主……通天。
許白神情一動,眉毛微挑。
他倒是沒有什麼躁動,只是在內心忍不住的驚呼了一下。
這名號,畢竟是真的霸氣。
咦。
話說,我當年逼著朱聰給他取外號的時候,是不是太過草率了?
許白想起了自己的外號。
盜帥。
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。
許白原本覺得,自己給自己取得盜帥的外號,已經算是絕頂了,但在聽到聖教教主的外號之後,不管怎麼看,都覺得,自己的外號有些拉胯了。
艹。
我當時應該再想想的。
許白有些後悔,後悔自己給自己取外號的時候,年紀太小了,現在倒好,想改都沒有辦法改了。
都怪朱聰。
“啊切!”
“啊切!”
“啊切!”
正在蘇家莊園中,和蘇明理一起喝著茶的朱聰,不由自主的連續打了三個噴嚏。
很響亮的那種。
坐在對面的蘇明理,一臉嫌棄的將自己手上的茶杯給挪開:“注意點,這壺茶,在外面可是千金難買的。”
朱聰抖了一下身子:“感覺剛剛有人在罵我。”
蘇明理呵的笑了一聲:“有人罵你不正常,這個時候,罵我們的,怕是沒有幾百,也有幾千了。”
誰讓陰世這一次發怒,其源頭就出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呢。
如果當年他們沒有盜走陰世女帝書房中的那盆彼岸花的話,估計,陰世女帝壓根就不會理會這些試圖鑽空子的偷渡之靈。
畢竟,在那位聖教教主失蹤之後,自那以後,陰世女帝就一直遊離在大荒之外,試圖尋找那位教主的蛛絲馬跡呢。
朱聰捏了捏鼻子,瞥了一眼說話的蘇明理。
“雄簡招了?”
“招了,一個不剩。”
“大荒那邊怎麼樣?”
“很慘。”
蘇明理想了想,給了這麼一個形容詞,搖了搖頭:“仙道八宗原本想要出門,試圖跟那位女帝講和的,畢竟法不責眾,但那位女帝壓根連面都沒露。”
朱聰啞然失笑:“法不責眾,大荒則是好的不學,學我們壞的啊。”
法不責眾,是需要有這樣的土壤才行。
但大荒有嗎?
或者說……
女帝在乎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