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返虛！”
“這是什麼？”
“借假返虛，自成乾坤，這就是返虛，也稱乾坤，元嬰之上，合道之下。”
“……”
系統是兩個等級一個小境界的。
不對。
人道的通脈，與仙道的築基，都是從三十一開始起算的，兩個等級為一層。
算一下。
許白念頭轉動著，他雖然不知道人道修行的境界劃分，但仙道修行的劃分，結合安雅的這句話，他已經有所推測了。
仙道有五境。
築基，結丹，元嬰，返虛，合道。
也就是說……
嘶！
這個冷麵虎，等級最少九十一級？
許白將這境界代入到自己獨有的數字等級體系之中後，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，抬頭，看著出聲的安雅。
這冷麵虎，看上去和他年紀差不多呀。
憑什麼呀。
為啥大家年紀明明都差不多，但等級，就相差那麼老遠呢？
三十三打等級最低最起碼九十一級的？
算了。
許白搖了搖頭，看著四周完全由無數把細如鵝毛的小劍組成的劍域，扯開話題，看向安雅：“蘇半城用天機術看到我在這的？”
安雅搖頭。
“他可看不到你的天機。”
“是嗎！”
“他看到的是左雷的。”
“……我最討厭劇透的。”
許白無語的吐槽：“尤其是這種不講道理的劇透，話說，他這麼用，不需要代價的嗎？”
安雅搖頭道：“當然有代價，蘇半城為了找到左雷，窺視天機，不惜跌落了三個小境界，但，這案子很複雜，就算你不把案子給蘇半城，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你去調查的。”
跌落了三個小境界？
許白皺眉。
“蘇半城什麼境界的？”
“原本半步返虛的，但眼下，怕是沒個一年半載恢復不過來了。”
雖然蘇半城吹噓著閉關一兩天就能夠恢復過來。
但……
男人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