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當時時機也到了。”
“沒辦法。”
“你爸爸負責阻擋雄簡,我則開始施法。”
“後面的故事你們也知道了。”
“你爸爸境界跌落,就是被雄簡給錘的。”
“我則是受到了道傷,不得不堅持日行一盜,堪堪維持著勉強的生機。”
“……”
朱聰語氣很隨意,講這個故事的時候,就如同講述他和蘇明理好似去什麼地方逛街,見了什麼人一樣。
語氣平淡如水。
但蘇半城則是聽得驚心動魄,然後,連帶著看向蘇明理的眼神,都越發的不對勁了起來。
“父親。”
“說。”
“將來我結婚的時候,你能不能也去女帝的書房中幫我也拿一束彼岸花。”
“滾!”
蘇明理毫不客氣的直接道了一句,隨即看著一旁朱聰的小眼神,深吸了一口氣後,搖頭嘆息道:“那個時候我也是上頭了,不過,這不怪我,朱老頭,你忘記了,咱們賄賂那個鬼將雄簡的時候,那傢伙帶我們去陰世的時候說的話了嗎?”
朱聰猛翻一個白眼:“人家只是客氣一下,說是你看中的彼岸花隨便拿,畢竟我們是顧客來著,這傢伙一直趁著女帝不在家跟大荒超凡界做這種後代買賣,講究的就是讓客人賓至如歸,你倒好,還當真了,而且他說的是冥河旁的彼岸花,可沒說女帝書房的那朵。”
蘇明理搖頭道:“當時還不如拿冥河旁的彼岸花呢,女帝書房的那朵感覺還不如那些呢,要不然的話,萌萌一出生也不會先天根基殘缺。”
朱聰無語搖頭:“你沒聽雄簡說的嗎,那朵彼岸花是女帝右護衛長的,被大鬧陰世的明教聖女給打的損落的那一朵,女帝怕是放在自己的書房中療養的,你倒好,直接給搶了。”
說著。
朱聰隨即看向蘇半城:“行了,我大概知道,為什麼陰世女帝會知道這件事情了,不過不用擔心,那位女帝就算知道了,怕是也找不到我們。”
蘇如玉眼前一亮:“真的嗎,朱宗主?”
朱聰點頭道:“當年我做法,讓因果線纏繞在了左雷的身上,左雷身死道消,那位女帝根本找不到我們的任何線索,只要我們不說,那就問題不大。”
蘇如玉聽聞,鬆了一口氣:“那太好了。”
一旁的蘇明理也是點了點頭:“的確和朱宗主說的一樣,當年知情的就是我們幾個,還有那個鬼將雄簡,不過那傢伙,更加不可能說了,所以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
嗯。
我們不說。
雄簡不說。
問題不大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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