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白挑眉:“那蘇萌的身世之謎,伱知道?”
朱聰點頭:“當然。”
蘇萌的身世之謎,對於很多人而言,是個秘密,但對於他這位盜門宗主,左道魁首,妙手空空而言,絕不是一個秘密。
許白揚眉。
還真的知道?
“什麼?”
“不能說。”
“嗯?”
許白皺眉,聽著這句話。
“不能說?”
“對,不能說。”
朱聰面色嚴肅,不似說笑一樣,看著許白,無比正色:“我知道是一回事情,但我不能說,因為一旦說了,會有大危險。”
許白笑著說道:“我可不怕危險。”
朱聰哈哈笑著。
“我可沒說你會有危險,你先天氣運就很足,要不然的話,當年我會帶著你一起行義舉了。”
“那你說……”
“我說的是那蘇家丫頭。”
“??”
許白皺了皺眉:“你告訴我,我不會有危險,但蘇萌會有危險?”
朱聰點頭道:“是的,而且是大危險。”
許白眉宇緊皺。
難以理解。
“等一下,讓我縷縷。”
許白搖了搖頭,看向朱聰:“你的意思是,你如果告訴我了蘇萌的身世之謎,我不會有危險,但蘇萌會有危險?”
朱聰再一次點頭:“是的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許白笑了:“抱歉,我難以理解,如果你是在擔心我會告訴其他人的話,放心,我在保守秘密這一塊,還是很有信用的。”
嗯。
信用程度,反正怎麼樣都比警署八卦之王陳山之上。
而且……
有關許白的信用,鳳城許多知性獨立女性都可以為他作證,說同床不入身,那就不入身,女方有特別要求除外。
但……
朱聰還是再一次搖頭。
許白見狀,表情逐漸狐疑的看著朱聰,開始懷疑,朱聰到底是真的知道呢,還是說,為了體現自己的逼格,而假裝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