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認真的回想了一下,當時和蘇半城見面,這傢伙除了看他的眼神有些兒莫名之外,其他的,也沒有什麼特別的。
等一下。
跟蹤他的人。
許白念頭轉動著,想到了今天上班的時候,跟蹤他的兩名國土安全域性的探員,忍不住的皺了皺眉。
也不對。
如果是因為他暴露的話,蘇半城派人跟蹤就不會派兩隻跟蹤專業都不過關的小菜鳥了,最起碼怎麼樣也應該是跟保護蘇萌的那兩個他只知道存在,但也沒找到的傢伙一樣了。
而且……
許白相信扒皮周,雖然這個傢伙整天老幹部形象,喜歡耍官腔,而且枸杞不離手,但對他還是不錯的。
算了。
許白想了一圈,沒得到什麼頭緒,搖了搖頭,看去朱聰,說起了正事:“老傢伙,我這一次是有正事的。”
朱聰呵的一笑:“猜到了,你沒事會跑我這邊來,怎麼樣,當了執法人員,就要跟我們這些人劃清界限了?”
這鍋我可不背。
許白聳肩道:“老傢伙,好像是你跟我劃清界限的吧,你說,你是賊,我是兵了,大家最好不要來往了。”
薄情寡義從不是他的人設。
急公好義才是!
許白如是的說著,隨即臉上的表情轉正:“巧手這一門你比較熟悉,三十三號大街,是誰的地盤?”
三百六十行,行行不一樣。
但三百六十行,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。
劃地盤。
寫作巧手,讀作小偷的這一行,也不例外,想當年,許白也是從朱聰這邊知道的,原來小偷也會劃地盤的。
朱聰聽許白說起正事,臉上的表情也不在輕鬆,而是變得有些兒嚴肅。
過了一會兒。
朱聰撫摸著自己的鬍鬚,看去許白。
“三十三號大街,這塊有些特殊,遭了摘的是什麼地方。”
“藥店。”
“……”
朱聰有些無語的看向許白:“我可不認識有什麼巧手會對藥店下手的,算了,丟了什麼東西?”
許白如是說道。
“目前來看,丟了兩個,一副價值一個億的珍稀字畫,還有,一株龍心草。”
“……嘶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