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朱聰恨不得抓著許白的肩膀,對其咆哮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來著。
但……
他怕管天管地中間也管空氣,號稱無所不在的天劍局找他的麻煩,硬生生的憋著,沒敢說出來。
被國土安全域性知道了,他主動跟一個普通人暴露他超凡者的身份,找個關係打點一下,最多就是罰款而已。
但如果點背,被天劍局發現的話,那就不是什麼二八開能夠打發走的了。
所以,當時的朱聰,只能強忍著人間顯聖的衝動,帶著似乎很喜歡這一行,天天追著問他今天去哪個壞蛋家中行俠仗義的許白,一邊形象仗義,一邊試圖讓許白點頭同意加入他的門派。
朱聰當時就發誓了,茲要是許白這一秒點頭,他下一秒就人前顯聖,告訴許白,他才不是什麼小偷。
結果朱聰等著一天,從許白六歲開始,等到了其十五歲,都沒有等到。
他麻木了,也放棄了。
正好,許白當時要去大學了,而他也要回去,進行自己的掌門接任儀式了,所以只能嘆了一口氣有緣無分,便分道揚鑣了。
等後來,朱聰回到鳳城,知道了許白考上了探員學院,為了不耽誤許白的大好前程,索性就說自己已經金盆洗手了,買下了如今的店鋪,開起了眼下的典當行。
眼下?
現在才相信我真是妙手空空門的掌門了?
對不起。
咱們有緣無分。
小脾氣上來的朱聰,再一次哼哼唧唧了幾聲,開啟門,讓許白進來,看著走進來的許白,剛準備說話的時候,突然間落在了許白的身上。
下一秒。
朱聰臉色變了變,直接抓起了許白的右臂,握了上去:“你氣血怎麼一下子虧空那麼多,怎麼回事?”
許白微微一愣,然後想起來,他對外展示的等級,還是七級呢。
不過這個時候修改已經來不及了。
而且風險很大。
許白回神,擺了擺手,看去朱聰,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:“沒什麼,燃燒了氣血,剁了四隻什麼武徒級的歹徒罷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,休息幾天就能好了。”
朱聰沒等許白說完,聽到燃燒氣血那邊,眉毛都快豎起來了:“都燃燒氣血了,沒事個屁,等著。”
話語落下。
朱聰就急匆匆的轉身,朝著通往店鋪二樓的樓梯那邊走了過去。
許白看著背影有些火急火燎的朱聰,張了張嘴,想了想,默默的將自己外顯等級上調了一個等級。
就在這時。
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。
“爺爺,不好了,我錢包被偷……”
伴隨著說話的聲音,衝進來的是名女子,一個扎著馬尾,穿著一套運動裝,看上去很是青春活力的女子。
就是剛剛撞了許白,然後順手順走了許白錢包的那個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