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許白嘴角輕微的抽搐了一下:“別轉移話題,安組長,你剛對我幹嘛了?”
安雅聳肩道:“你可以理解為,我的魅力。”
沒人能拒絕九尾狐的誘惑。
呃……
最起碼,在此之前,是這樣子的。
許白聽著安雅的回答,嘴角再一次抽搐。
不過,就在他剛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,重新將目光看向那坐在審訊室後悔椅上的黃年生的安雅,將話題轉移走了。
“他沒有說謊。”
“我早就說了。”
原本還在想著安雅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的許白瞥了一眼安雅,搖頭道:“他有殺人的動機,沒有拿東西的動機。”
黃年生想的是讓他的爺爺黃養生和他父親一樣,安靜的心臟病突發,從而可以悶聲發大財,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繼承遺產來著。
只是……
黃年生恐怕也沒有想到,這一次,會變成這樣。
這一點從許白自報家門後,黃年生那毫無防備,壓根沒有一絲一毫心理準備的表情變化中就能夠看出來了。
黃年生有殺人的勇氣,但,似乎一點兒都沒有考慮,萬一被探員找上門後,該怎麼應付過去的準備。
許白想到了,剛剛在監控室,找到的黃年生父親的資料。
心臟病突發。
許白想到了法醫老徐的話,任何一個專科出身的法醫,恐怕都會打眼,認為這就是死者突發心臟病。
不愧是仵作世家。
許白心中如是想著,開始琢磨著,要不要什麼時候去老徐家坐坐,讓老徐把那本仵作手冊拿給他看看,順便把這技能給複製下來。
萬一到時候將來老徐退休了,遇到像今天這種類似的案子,他也能自己動手操作。
安雅可不知道許白心裡的想法,皺著柳眉:“如果東西不是他拿的話,那龍心草是誰拿走的?”
她在聽說,許白帶著蘇萌出門之後,第一反應就是許白已經找到嫌疑人了,所以亦是帶著探員跟著出去了。
儘管安雅對於許白的破案速度有心理準備,可看著從案發到現在,滿打滿算才過了三個小時左右就找到了線索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。
只不過……
安雅本以為抓住了這一次嫌疑人,就能夠找到龍心草了,沒想到,嫌疑人的確抓到了,但似乎結果和她想象當中的不一樣。
人,黃年生殺的。
東西,卻不是黃年生拿的。
安雅目光閃爍著。
下一秒。
安雅回神,看去許白。
“許探員,那個顧客,有線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