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白看著從車內走出來的安雅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似乎早就知道,對此一點兒都沒有感到意外的笑了。
因為在他剛剛下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。
這一次,跟在他身後的,不僅僅有那個保持標準二百米距離的偽裝成勞務派遣公司,實則上是國土安全域性的車輛。
已有一輛跟蹤技術不太咋地的白色SUV。
許白從這輛車的跟蹤技術來判斷,因為是一個跟蹤與反跟蹤專業成績勉強合格的業內人士來著。
所以……
內務監察部門的。
“安組長。”
許白笑了一聲,若有所思的看去安雅,表情有些兒莫名:“看到你在這邊,不知道為什麼,我一點兒都沒感到意外。”
特麼的。
說好的不插手呢。
果然。
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。
而安雅的段位,已經到了那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程度了。
安雅沒有理會許白的調侃,瞥了一眼那被流血探員按在牆上,不停自爆著的黃年生,看去許白。
“東西找到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找到?”
“不,是沒有。”
許白搖了搖頭,目光也是看去被按在牆上,整個人掙扎著,但始終無法動彈的黃年生:“黃養生應該的確是他殺的,但,東西,也許並不是他拿的。”
這個黃年生,有著充足的殺人動機。
但……
他是沒有任何拿東西的動機的。
原因很簡單。
他是黃養生的孫子來著,不是外人,在他爸爸黃生養已經死亡的情況下,爺爺黃養生去死之後,其所有的財產都會被他繼承。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黃年生根本不需要畫蛇添足的拿什麼東西引起別人的注意,等待著自動繼承遺產就好了。
安雅聽著這句話,柳眉微微皺起,看向黃年生。
一個小時後。
審訊室的房門開啟。
安雅從審訊室中走了出來,身後是坐在審訊室後悔椅上的黃年生。
這傢伙的狀態看上去有些兒不對。
表情痴呆,看上去形如智障。
安雅關上審訊室的房門,轉手,推開了一旁觀察室的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