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官，我不明白。”
“在大荒邪惡之人奪舍成功，在第一時間發現，並且擊斃，保護民眾生命安全的是鳳城警署的蘇萌見習探員，這樣說，你明白了嗎？”
“……”
電話中，傳來的是主管中氣十足並且一錘定音的聲音。
但……
鄭森和谷紅雨則是對視了一眼，只覺得，這個操作，似乎，有那麼一丟丟的無恥。
谷紅雨沒有忍住，搶過電話。
“長官，我能問下，為什麼嗎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如果我一定要問呢。”
谷紅雨並沒有選擇退讓。
“長官，擊殺剛剛奪舍過來蕭景天的人，明明是許白，我不明白，而且，許白很有潛……”
“蘇萌的舅舅，是我們鳳城分部的副行動主管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明白了嗎？”
谷紅雨聽著這句話，張了張嘴，想要說些什麼，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“明白了。”
“那就收隊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主管的電話結束通話。
谷紅雨眉宇緊皺，回神，看著電腦螢幕中，正和街坊鄰居有說有笑，似乎打算回家的許白。
一旁的鄭森則是收回了谷紅雨手上的電話，也是看了一眼電腦螢幕上的許白，嘆了一口氣道：“從某種角度上來講，這是好事。”
谷紅雨抬頭，皺眉看著鄭森。
鄭森搖了搖頭：“最起碼，如果擊殺蕭景天的人是副行動主管外甥女的話，那麼，安保措施是非常到位的。”
雖然聯邦號稱人人平等。
但……
所有人都知道一件事情，人和人之間，其實是不一樣的。
谷紅雨扭頭看著窗戶外面。
“他有這個潛力，可以看清楚這個世界的。”
“會有機會的。”
鄭森起身，離開了後座，回到了駕駛位上，一邊繫著安全帶，一邊說道：“這些年來，不管是我們聯邦的超凡者還是大荒的超凡者，犯案係數都有了明顯提升了，上面也一直在討論要不要放開超凡修煉這件事情的，這一次他是沒有機會了，但最起碼他能活著，只要活著，以他沒有修煉都逼近超凡者的體質和潛力，遲早有一天，會加入我們的。”
谷紅雨沒有說話，只是默默的合上了自己腿上的膝上型電腦。
鄭森透過後視鏡，瞥了一眼自己同事的臉色。
很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