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我看你才是將軍,你的意思我已經知曉了,一會便回去向陛下稟明,這人就交給你們禁軍押往皇宮吧。”那御林軍頭目冷聲說道,話語中已經帶著有濃濃的不滿情緒。
說完這句話,這御林軍頭目也不再說多餘的廢話,一勒身下的戰馬,這就要轉身離開。
見到對方真的要走,這梳打可就急了,他還只是一個副將,這個時候實在是不能把人給得罪死了,現在他都有些後悔了,這藍芩的兵符都已經拿出來了,自己還懷疑什麼啊。
想到了這裡,他趕忙說道:“來人,快點把人犯給我提出來。”
然後梳打趕忙一把抓住這御林軍頭目的馬繩,說道:“將軍留步,留步啊,我這就將人給你提出來,將軍不要生氣嘛,我這也是小心辦事,實在是這人身份極為敏感,所以我行事要小心了不少。”
那御林軍頭目根本沒有搭理他,這就要抽出馬繩,準備繼續離開,泥菩薩還有三分脾氣呢,更何況現在還是這些高高在上的御林軍呢,被他這樣三番五次的抹了面子,他們肯定是心裡面有些不痛快的。
見到這御林軍根本不搭理自己的賠罪,梳打趕忙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大把銀子,說道:“將軍恕罪,這是小的的一點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,還望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,畢竟小人也是對事不對人,將軍莫怪了。”
那御林軍頭目見到梳打遞過來的銀子,臉上的表情這才好看了不少,手中抽韁繩的力氣也少了許多。
梳打見到這御林軍臉上的表情,知道有戲,趕忙將銀子一把塞到了這御林軍頭目的手裡面,說道:“將軍,這些就當是下官給各位爺的酒水錢,要是諸位那天有空了,下官在醉仙樓給諸位爺擺上一桌,算是給大家賠不是,咱們現在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嘛。”
那御林軍的頭目用力的掂了掂手中的銀子,揣到了自己的懷裡面,然後說道:“這次的事情就算了,我就不向陛下說了,也幸虧你是遇到了哥幾個,要是遇到了別人,你這身官衣以後就別想穿了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梳打忙不迭的答應,然後對著御林軍頭目說道:“將軍就大人不記小人過,下官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。”
“今天就算了,快點把人給帶上來吧,今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,陛下已經震怒了,要是去晚了,到時候陛下怪罪了,你我都擔當不起。”那御林軍頭目輕聲說道,果然這有錢能使鬼推磨,現在這御林軍的頭目說話的態度也已經好了不少。
“不知道這城中是何人作亂呢?”梳打趁機打聽道。
那御林軍頭目盯了梳打一眼,說道:“你們禁軍負責守衛都城,我們御林軍拱衛皇宮,這城內發生的事情,不應該詢問你們嗎?”
梳打被噎了一下,本來還想探聽訊息呢,卻是沒想到被人給反問了,他訕訕的笑了笑,說道:“已經派人過去查了,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回來,這不是想著將軍訊息靈通,能有些新的訊息嘛。”
那御林軍頭目搖了搖頭,說道:“這事情剛剛發生,我們哪來的訊息。”頓了一下,這個人接著說道:“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,我就告訴你一個訊息。”
梳打一聽,趕忙激動的說道:“將軍請說,下官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那御林軍頭目點了點頭,說道:“陛下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,讓你們的人好好地查一查吧,別想著矇混過關,那樣肯定是有人要掉腦袋的。”
說著,那御林軍的頭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梳打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面一涼,這個時候他輕聲說道:“不瞞將軍說,在你來之前,已經來了兩撥此刻,想要將這人給劫走,這也是為何我非常小心的原因。”
這御林軍聽到梳打這樣說,吃了一驚,說道:“怎麼回事,誰這麼大的膽子,居然敢來兵營裡面偷襲,不要命了?”
梳打指著遠處說道:“將軍,這人的屍體都還在那邊放著呢,剛剛清點了一下,居然差倆人正好湊夠八十人。”
“能在這上京城中調動這麼多人的,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,你的這個訊息很重要,等會面見陛下的時候,我會將這個訊息向陛下彙報的。”那御林軍頭目一臉鄭重的說道。
梳打似乎是有意和這御林軍頭目搞好關係,這個時候說道:“將軍,另一撥人,是從地下大洞過來的,我們捉住了一個……”
“這人在那裡,一定要保護好,這可是至關重要的人證,你這下算是立了大功了。”那御林軍頭目有些高興的說道。
“額,那人被捉以後,自殺了!”梳打有些尷尬的說道。
這御林軍頭目原本高興的表情為之一僵,說道:“人已經死了?你們怎麼搞得,不會連一個活口都沒有吧?”
梳打有些尷尬,說道:“這些人都是一些死士,嘴裡面都含著毒藥,我們就算是活著捉住了,也根本留不下。”
“哎,你說這些,陛下恐怕不會聽的,這樣一來,那線索不就是全都斷了嗎?”這御林軍頭目搖著頭說道。
“倒也不是全都斷了,最起碼我們知道了幕後的黑手是誰了?就是沒有抓住活口,現在倒是也有了線索了。”梳打趕忙說道。
那御林軍頭目點了點頭,說道:“你說的這些,我會向陛下轉達的,到時候或許會被陛下召見,你好好準備一下,最好能給陛下留一個好的印象,你懂我的意思吧。”
梳打有些懵,卻是沒有很明白。。
這御林軍頭目笑著拍了拍梳打的肩膀,說道:“陛下這次對你們藍將軍已經有些不滿了,要是這次的事情你處理的好的話,我看你的能力也很不錯嘛,還非常的懂事,這守城的將軍嘛,誰當不是當呢?你說呢?”
梳打一聽,先是嚇了一跳,緊接著心中又是狂喜,誰有願意屈居人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