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,一種毒藥罷了!”郝景程淡淡的說道。
張武聽到郝景程說的話,氣的雙目圓瞪,他指著郝景程,見到郝景程臉上那人畜無害的表情,張武心中那個生氣啊,但是生氣也是沒有辦法,畢竟這個時候,自己打也打不過對方,只是自己的那些侍衛,怎麼還沒有趕過來呢?
“你放心好了,這個藥暫時要不了你的命,但是需要你每天服食解藥,如果沒有解藥的話,你就會肝腸寸斷而死的。”郝景程淡淡的解釋道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麼樣?”張武似乎是已經認命了,有些頹廢的對郝景程說道。
郝景程笑了笑,對張武說道:“我想要怎麼樣?不是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嗎?”
張武苦笑一聲,對郝景程說道:“這不可能。”
郝景程點了點頭,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先走了,你便等著讓自己的小妾給你收屍吧!”說到了這裡,郝景程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:“嘖嘖嘖……這麼漂亮的小妾,不知道你死了以後,會是你的那個下屬把她抓了去暖床呢。”
聽到郝景程說的話,張武雙目圓瞪,儘管明知道是郝景程在故意刺激自己,但是這個時候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,他還是上當了。
“哼!”張武冷哼一聲,說道:“想走,也不是那麼容易的。”
郝景程笑了笑,說道:“怎麼?難道你還認為你的這個府裡的護衛還可以攔得住我?”
張武一想也是,郝景程的武藝高強,自己在他手底下根本連一招都走不過,這樣看起來,自己的那些手下要是想要留下他,那根本就是痴人說夢,如果郝景程想走,自己根本留不下他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。
“來人,給我將這個小子拿下來,逼著他交出解藥!”張武對郝景程說道。
不過等到來人進來以後,張武才發現自己錯誤的是多麼的離譜,進來的幾個人都是身穿黑色的夜行衣,很顯然便都是郝景程的同夥,這樣算下來,自己的那幾個侍衛估計都是已經凶多吉少了。
“大哥,那幾個人都給解決了,小六在處理人的時候有些不小心,倒是讓那個小子發出了聲音。”李彪對郝景程說道。
郝景程擺了擺手,示意這件事沒事,說道:“不妨事,張將軍是一個聰明人,我相信他最終還是會和我們合作的。”
張武深吸了一口氣,郝景程說的沒錯,他的確是一個聰明人,這種人很是會判斷形勢,並不見得有多麼的忠心,但是卻非常的識時務。
“不是我不想幫助你們,實在是幫不了你們,咱們大宋軍隊的戰鬥你你難道還不清楚嗎?別說守軍才剛剛有一萬人,而且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打過仗,說實話都是一些維持治安的人,就算是真正的從戰場上面下來的兩萬人,咱們也不可能是金軍六萬大軍的對手啊!”張武一臉苦澀的對郝景程說道。
如果不是知道了這張武的為人,倒是真的有可能被他這臉上豐富的表情給糊弄住。
“我知道你的擔心,但是這一次和你一起阻敵的卻並非只是你手底下的一萬人守城士兵,全城的老百姓都會和你一起守城的,而且我只是需要你守城半天的時間,半天的時間,只要是城池不被攻破的話,金軍必然會敗退的。”郝景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。
“怎麼可能?”張武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怎麼不可能?咱們有著城牆的優勢,就算是敵軍有六萬大軍,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全面攻城,只要是咱們打退了他們的第一波攻擊,到時候他們知道了咱們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,自然是不會繼續攻打的。”郝景程輕聲說道。
“這是為何?”張武疑問道。
“因為金軍這一次並不是南下的虎狼之勢,而是敗軍之將,他們這個時候根本就輸不起,如果被我們阻擋在城外,他們必須要繞道,。若是耽擱的時間長了,被身後我軍的十萬大軍給追上來,那麼他們便有全軍覆沒的危險。”郝景程解釋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張武否定道:“金軍就算是隻有六萬人,那也不是我軍十萬人就可以抗衡的。”
郝景程笑了笑,對張武說道:“那是以前,今時不同往日了,陛下勵精圖治,強軍已經成了我朝的首要任務,現在,別說是六萬人,就算是十五萬大軍,也不一定是我朝這十萬大軍的對手!”
郝景程說的這些話自然也是有著誇大的成分,但是卻是也從側面體現出了宋軍的實力卻是增長了不少。
“可是……”張武畢竟是一個老兵了,對於宋軍羸弱的情況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認識,這個時候聽到郝景程說的話,他還是有些猶豫。
郝景程卻是打斷了他,說道:“沒有什麼可是的,這麼跟你說吧,陛下收服失地的決心是不可能被動搖的,現在你就算是不聽我的,到時候讓金國的六萬大軍進城,可是到時候十萬大軍兵臨城下,難道你們還要跟著這六萬大軍一起撤回到金國的上京城不成?”
這句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,張武抬起頭來,盯著面前的郝景程。
郝景程知道張武心中的想法,主動說道:“實話告訴你吧,現在的情況你可能還不知道,上京城大亂,金國皇帝駕崩,這才是金國大軍倉皇北撤的原因,所以就算是你想要投靠金國,那麼金國大軍也不可能在這歷城久待,到時候金國的大軍一走,我朝大軍攻來,那可是十萬大軍,難道你們抵擋不住金國的六萬大軍,就可以抵擋得住我朝的十萬大軍?”
郝景程的話讓張武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著,很顯然,張武在內心當中不斷的做著計算,想著自己下一步應該做的選擇。。
“到時候十萬大軍破城,這歷城還是大宋朝的歷城,可是你一個投降之臣,你覺得你接下來的處境會怎麼樣?”郝景程笑眯眯的說道。
張武吃驚的抬起頭來看向郝景程。